那天的风有点冷,街角的灯在闪。她坐在咖啡馆里,双手捂着杯子,低声说:“我们分手吧。”他愣了一下,笑着问:“为什么?”她沉默了几秒,说:“三观不合。”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切开一段关系,却没人真的明白,痛的是哪里。三观不合——这四个字,像一个万能的解释。恋人分开用它,朋友疏远用它,甚至同事不合也能归到它头上。可三观,到底是哪三观?不是一句“世界观、人生观、价值...
夜太静了。窗外的灯光落在茶几上,手机屏幕亮起又暗下。林然盯着那个倒计时的数字——凌晨2点43分。她告诉自己“再刷五分钟”,结果又一个小时过去。心跳有点快,脑子却清醒得像刚睡醒。她笑了笑,心想:又失败了。白天说要早睡,晚上又骗自己。她并不是一个意志薄弱的人。她只是,被白天掏空的那个自己,需要一个夜晚来喘气。这种状态,不止她一个人。有人加班到深夜,有人追剧到天亮...
那天晚上,上海的风有点硬,街口的霓虹像被吹碎的糖纸。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在便利店门口蹲下,解开领带,盯着自己手里的咖啡发呆。那是他第三次通宵赶PPT,却依旧没能通过客户审核。身边的手机震了几下,是朋友在群里说:“哥们,出来喝一杯?”他看了看屏幕,按了关机键。那一刻他突然明白,所谓成长,有时候不是加满油往前冲,而是敢于停下来,看看自己到底在往哪儿走。哈佛心理学教...
凌晨三点,出租车驶出高架口,霓虹灯闪着疲惫的红光。副驾驶的女孩靠着车窗,小声说:“我真的好迷茫。”司机没接话,只是点了一根烟,烟雾在车里盘旋,像她说的那两个字——缭乱、无解、又黏腻。她盯着窗外的倒影,看见自己——二十七岁,工作第五年,换过三家公司,兜里还有两千块,心里塞满了“等找到方向再努力”的借口。可她自己也知道,那不过是“想原地不动的漂亮说法”而已。人总...
凌晨三点,北京还没睡。窗外的车流稀稀拉拉,像疲惫的神经在城市的皮肤下蠕动。电脑屏幕的光晃着,他盯着一封没写完的邮件,突然什么也写不下去。那一刻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整整七天没和任何人说过一句废话。不是冷漠,而是累。累到一句“最近好吗”都懒得开口。人越长大,就越喜欢独处。不是喜欢寂寞,而是终于懂得了喧嚣的代价。他原本不是这样的。大学那会儿,他是寝室里最闹腾的一个,...
那天的风不大,但足以把一个塑料袋吹上半空。那袋子先是被卷进街角的旋涡,又忽然被甩出去,像极了人生中那些“想抓住点什么却又抓不住”的瞬间。一个年轻人站在天桥上,看着那袋子起落,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为什么有些人,总能走得更稳、更远?他们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是大多数人没有的?他想了很久,才发现那不是运气,而是能力——那些影响一生的能力。而遗憾的是,九成人,一辈...
那天的风有点奇怪,不冷不热,像犹豫中的人。城市天桥上,一个年轻人拎着外卖,停在路中央,盯着前方的红灯出神。绿灯亮了,他却没动。背后的喇叭声催促着,他才缓缓走过去。那一刻,他不是走路,而是被时间推着往前挪。他说,最近老是这样,脚走着,心不动。他说自己也说不上来怎么了。钱不算少,工作稳定,朋友也还在。可每天下班的地铁上,看着车窗外倒退的灯火,他总觉得,自己被什么...
那天,雨下得不大,却像是在有意地提醒人:别再装作没事。她站在公交站牌下,手里的伞有一点破,边缘的伞骨露了出来,像她此刻的心境,脆弱又硬撑。车来了,她没上。她说,今天不上班了。说完自己也愣了。那是她入职十二年来第一次“旷工”。理由是“我不想被骂了”。她叫林慧,四十五岁,行政主管。她常说自己是那种“连崩溃都得排班表”的女人。孩子上高二,老公经常出差,婆婆刚做完手...
凌晨四点,城市的灯早已灭了大半。街头的面馆还亮着,热气腾腾的汤面散着葱香。一个男人坐在角落,穿着旧迷彩外套,手边摆着一本写了“行远”的笔记本。碗里的面早就坨成一团,他还在盯着那页空白发呆。笔在他指尖转了半圈,最后停下,他写下了八个字:我花了十二年找方向。他笑了下,像是自嘲,也像是告别。很多人不知道,行远曾是个兵。八年军旅,四年退伍后的兵荒马乱。那种从有铁律的...
凌晨两点的北京东三环,街灯像被掏空的星。出租车的尾灯一闪一闪,像是对这个城市最后一点耐心的眨眼。他坐在车里,盯着手机屏幕上两个消息。一个来自创业公司:我们希望你下周入职。另一个,是老东家人事部的挽留信:再考虑一下吧,薪资我们可以调。车窗外,风灌进来,吹乱他额前的头发。司机问:“兄弟,你是要去哪?”他说:“去……还没想好。”他苦笑。连去哪都不知道,像极了他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