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A和雌竞能横行,是因为面对内卷圣骑士,这种魔法输出的收益实在太高了。你一旦站在现实的角度看问题,很多表象瞬间就失去了迷惑性。胖猫事件吵来吵去,说到底,不是感情出了问题,而是社会结构里有一个盲点。那个盲点是:内卷已经内卷到了极致,但几乎没人给那些为世界大战总动员设定的男人们,讲过怎么去识别感情里的风险,也没人告诉他们,除了工作,还有什么是值得去构建的生活。...
在认清生活真相之后还能写出温柔与光的人,才是真的活出了辽阔。很多人喜欢《我的阿勒泰》,不是因为那里有多神秘,也不是因为风景有多绝,而是因为李娟笔下的日子,在荒凉里依然闪亮,在困顿中依旧温暖。她从不试图粉饰生活的苦,却总能找到藏在缝隙里的光,像一个不动声色的拾光者,慢慢地,把那些明亮的碎片一个个拼起来。这也是为什么她写的东西,读起来像是被贴在心上的纱布,一点一...
语言攻击最强的,往往是最缺安全感、最怕被忽视的人。想起来刚入行那年在一家小公司实习,办公室里有个年纪不大的前辈,总是一副什么都懂的模样。别人刚说一句话,他立刻打断,不是纠正用词不当,就是挑逻辑漏洞,像随时要开庭似的。那时候我心里其实挺钦佩他的“专业”,觉得自己有很多地方不如他。可后来接触得久了,慢慢发现,他其实什么都想证明,但又什么都不肯承认。他最常说的一句...
一个人越到后半生,越要学会慢下来、沉下去、熬得住。曾国藩的前半生,不比旁人幸运。家世普通、才情一般、脾气不稳,甚至到了想要轻生的地步。他在自己的日记里,毫不留情地剖开自己——“好色”“无恒”“欠修养”。别人眼中那些所谓的“大毛病”,在他那里都是明晃晃地摆着的日常。可就是这样一个毛病不断的中年人,最后却成了中国历史上最被后人推崇的“笨人圣贤”。他不是一下子变好...
阿勒泰的风,是真的会吹进一个人骨头缝里的。自由这两个字写出来干净利落,读进去却是让人后怕的。像那句“一旦漫开,就无边无际,收不回来了”,我一开始还觉得这是浪漫话,后来慢慢意识到那不是飞翔,是飘荡,是被卷走之后再也落不下来的空虚感。就像有时候,真的闲下来了,什么事也不用做的时候,人反倒开始没着没落地慌了。李娟的文字,不是用来理解的,是用来让你停住的。有些句子看...
活到极致的人,确实都带着某种雌雄同体的特质。不是性别错位,也不是角色混淆,而是内在气质的完整性,是在人性深处兼容并蓄的能力。这种人身上不单有自己的锋芒,也包容了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他们处理问题的方式,往往比常人更多了一层转圜的余地,也更容易让人产生信任感。一直以来,社会习惯于把性别与性格绑定:男孩要强,女孩要乖;男人要果断,女人要温柔。但这些定义不是自然...
人活着,最重要的,其实是活得明白一点,轻一点,不困在自己手里。张凤侠这个角色,真的让我安静了好几秒。她不是多么厉害的人,但她面对破碎的时候,从不慌乱,像山里人种的一棵树,风来了她就晃一晃,风过去了,她还是站在那。床塌了就修一修,男人没了就再找一个,生活再糟也还有灯光、饭菜和风。她说话带点俏皮,不紧不慢,总有种让人心一下子松下来的力量。我突然明白,所谓心态好,...
真正开始变强,是从不再把他人当作情绪的供给机开始。有段时间,我非常在意别人对我的反应。说话的时候希望对方笑,发信息希望秒回,情绪稍微有点起伏就希望能有人来察觉、回应、安慰。有时候我都能清楚地看见自己在等,一个眼神、一句好听的话,甚至一个“我懂你”的表情。那种等待,不是焦急,是一种说不出口的、无边的索求。我曾以为这种“需要被理解”是人类的共性,甚至是某种软弱的...
人生到中年,真正需要经营的,是身体、情绪和钱包之间的气息流动。这两年,身体越来越像一位无声的提醒者,不吵不闹,但它的抗议越来越频繁。一个不留神,左脚突然像踩到刀刃,喉咙像吞了刀片,呼吸堵得像被水泥灌了鼻孔。头昏脑涨那几天,我坐在书桌前,脑子一片浆糊,心情沉到尘埃。我开始明白,灵魂再坚强,肉体一垮,生活就直接塌了。以前觉得养生是老年人才会做的事,现在只觉得——...
把眼前的事做到最好,是人生唯一确定能把握的方向。这一年不知道多少次,在极度迷茫的时刻,我试图去想清楚更大的命运安排,可每次都发现想太远并没有什么用,反而让心更慌。我开始意识到,人在混乱的时候,其实最需要的,不是答案,而是一点确定感。而“把眼前这件事做好”,就是最简单、最朴素、但也是最可依靠的确定。我现在越来越明白,什么叫命运。命运就是,你从现在这一刻起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