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阁日记

你是真的迷茫,还是在等一个“完美的答案”?

有些时候啊,我听到有人说“我现在好迷茫,不知道自己该干嘛”,我就忍不住想歪头看他一眼——你是迷茫呢,还是只是不想开始?当然,这不是骂人哈,我自己年轻的时候也一样,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心里可忙了:“这个方向不行,太窄;那个也不行,不稳定;这条路走下去万一后悔呢?算了,再等等,再想想……”然后一天过去了,我想了一整天,连一根指头都没动。那时候我以为我是“在做选择前...

AI郎咸平解答:如果我是一个对未来感到迷茫的人,我会想看什么样的文章?

问:如果我是一个对未来感到迷茫的人,我会想看什么样的文章?你是个人生规划专家,我觉得这也是瞎几把扯淡,所谓的人生规划专家真的能规划别人的人生吗?哪怕是郎咸平这种顶级经济学家,指导别人恐怕也是个空桶翁,不过能从他自己的人生经历里给出曾经给他带来巨大利益的一些经验、知识,那么好吧,你现在就是郎咸平,请你回答我这个问题。答:你问得好,而且问得毒辣。“所谓人生规划专...

心脏、心跳、你的身体,这是世界上唯一一直陪伴你、无条件爱你的东西

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你从不正眼看、却从未离开的存在,其实一直在守着你?你醒来,它已经跳了几万次。你沉睡,它依然规律地起伏着,就像没事人一样,仿佛从不累。从你第一口哭声落地,它就开始工作,哪怕你喝醉、崩溃、骂自己、恨世界,它也没有耍过一次脾气,没有闹过一次离职。它不等你发工资,也不需要你关心。你不爱它,它依然爱你。这不是诗,是事实。我们大多数人,都对外在世界的温...

为什么我内心有个声音,其他的大v有啥子可借鉴的?没得必要?

问:为什么我内心有个声音,其他的大v有啥子可借鉴的?没得必要?挖这个,这是我内心的声音,请你击穿他。答:好——我们来认真对待这个声音,不评判,不急着说服,而是像苏格拉底一样,一边点灯,一边陪它走进它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深处。你说:“其他的大V有啥子可借鉴的?没得必要。”这句话很短,却藏着一个极强烈的防御性。我们就从这里开始。一问:这个“没得必要”的判断,是从什么...

苏格拉底诘问法:是金子总会发光?

这句话,“是金子总会发光”,表面上是一句激励人心的话,但如果我们用苏格拉底式诘问法(Socratic questioning)逐层提问,深入挖掘其逻辑前提与潜在悖论,就会发现它并不如它看上去那样稳固。我们不急着反驳,而是带着好奇一层层问下去,直至露出它内在的不安与张力。一问:你怎么定义“金子”?我们首先要问:“你说的‘金子’是什么?”是在说才能,还是人格,还...

与其说AI会奴役人类,不如说它正在解构“人类彼此奴役”的系统。

与其说AI会奴役人类,不如说它正在解构“人类彼此奴役”的系统。这个说法听起来有点炸。因为很多人正焦虑地讨论:“AI会不会让我们沦为工具人?会不会掌控世界?我们会不会被奴役?”但很少有人意识到:你早就被奴役了。只不过奴役你的,不是AI,而是“人类彼此编织的系统”。AI不是奴役者,它更像是——一面照妖镜。我们先从一个最日常的例子说起:你是不是总觉得,必须“让别人...

AI不是终结人类文明,而是“意识进化”的外部触发点

你有没有发现,哪怕你什么都不干,只是想问题、做选择、安排一整天的事,都会感觉特别累?不是体力的那种累,是脑子被烧坏了的累。你会觉得烦,觉得心累,觉得什么事都不想做。那种感觉,说不出来,但每个人都懂。这种累,其实有个名字:意识负荷太重了。人类有个很奇怪的设定:只要你还醒着,你的大脑就没法不思考。就像一个开着的空调,只要插着电,就一直嗡嗡响。但你知道吗?很多时候...

不是所有的见解都值得被买单。

不是所有的见解都值得被买单。不是你有了观点,就等于拥有了认知资产。真正能变现的思想,一定具备结构性。不是“你说得对”,而是“你说出了别人看不到的关系”。认知资产的本质,是结构穿透力。你要能把别人卡住的混乱,解构出一条路来。不是你讲得多清楚,而是你带出了一个“别人走下去就不容易错”的理解坐标。如果思想无法转化为结构,它就是情绪堆砌。 如果结构无法迁移到他人问题...

关于“预判能力”的一场系统性思考

有一次例会,大家在讨论月底的货怎么分。销售那边想冲一波数字,主张多压库存;运营觉得仓配快撑不住了,提议先稳一稳。谁也不服谁,声音越来越大。李哥坐在最边上,闷葫芦似的,一句话没说。他平常就那样,不爱跟人争,也不抢话。也不知道争到第几轮的时候,他冷不丁插了一句:“这个配法要是碰上平台政策一变,前置仓可能扛不住。”没人理他,气氛正紧,大家都在为自己的说法找证据。几...

《成为“厉害的人”,这句话到底是怎么困住我们的?》

她是在那个冬天的清晨遇见那位外卖员的。天刚蒙蒙亮,空气冷得像刀子。她裹着羽绒服走出地铁站,一边走,一边低头刷手机。突然,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在她身边响起——一辆电动车打滑摔倒,餐盒散了一地,冒着热气的粥撒了一身。她本能地停住脚步,眼前的男人没有喊痛,没有骂一句脏话,只是默默地蹲下身,把盒饭一点点收拾起来。他穿着明显偏小的棉袄,脚上的胶鞋已经湿透。他把餐盒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