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朋友:①當求生的本能與夢想的火焰交鋒,靈魂總會在縫隙中尋找出口。我看見一群年輕的靈魂,在工廠的鋼鐵洪流中低頭,又在深夜裡偷偷仰望星空。他們是名為「本科生」的孩子,讀過書,背過書,懷著某種體面的期許走出校園,卻終究還是繞進了流水線的喧囂裡。不是因為他們不夠努力,也不是因為不夠聰明,而是這個世界給的選擇,有時過於狹窄。②「工作」,當它不再是理想的延伸,而是...
親愛的朋友:①比戀愛腦更可怕的,是被工作綁架的靈魂。我常常想起那張在京滬高鐵上流傳甚廣的照片:一節車廂裡,人人低頭敲打鍵盤,彷彿高速移動的車廂早已變成固定不動的辦公室。那一刻,我看見的不是勤奮,而是沉重。他們的眼神裡沒有光,只有專注的疲憊與不敢鬆懈的神色。這樣的狀態,並非出自熱愛,而是一種「工作腦」的無形綑綁。它不是對事業的投入,而是對自我存在價值的懷疑式追...
親愛的朋友:① 真正的焦慮,不是因為鐵飯碗被打破,而是發現自己從來不曾擁有過它。最近讀到山東事業單位大規模轉企的消息,有一瞬間,我彷彿聽見一聲清脆的碎響——某種人們長久以來寄託安全感的「器物」,正在被悄然放下。它曾是一道符號,象徵著穩定、尊嚴與「不變」的秩序感;如今卻變得如紙般輕薄,風一吹,就顫抖。我理解那種慌張,那種「原以為靠岸了,其實只是站在甲板上」的心...
親愛的朋友:① 職場最先被捨棄的,常是那些最不願為自己爭取的人。在浙江,那位負責七個部門的小哥,面對裁員,竟能笑著說出「我太開心了」,語氣裡沒有埋怨,反倒有種釋然。他不是不努力,而是太努力了。不是沒有價值,而是被當作最可替代的螺絲釘。我想起那句話:「被需要,從來不等於被尊重。」做得多,不代表被看見;忍得多,不代表被感激。一個人若在工作中總是默默撐起一切,卻從...
親愛的朋友:① 在異鄉成為「牛馬」,也許不是悲劇,而是一面鏡子,照出我們早已習以為常的疲憊。當一位來自英倫的青年,從語言學的課堂走進東方的大廠,他所經歷的並不只是工作環境的轉換,更像是一場文化與存在的撞擊。他學會了新詞「牛馬」,不是因為語言的好奇,而是生活的逼近。這詞彙本該遙遠,如今卻與他的頭髮油膩、眼神無光緊緊貼合。在東方這片古老又高速運轉的土地上,他曾經...
親愛的朋友:① 人往往是在遭逢困境時,才真正開始認識「自己」與「世界」。那是一段不願再回想的日子。我記得那位同事被裁的當天,氣氛像停滯的水,無聲卻令人窒息。而我,也被調往一個遠離權力核心的小部門。那種被邊緣化的感受,如寒風穿堂,不見血,卻叫人骨頭發冷。我心中浮現的第一個念頭不是反抗,而是「逃」。不是逃離職場,而是逃向看似更快、更輕、更自由的另一條路——副業、...
親愛的朋友:① 職場之中,無小事,無小人心,也無小自我。那日傍晚,我捧著一袋還透著熱氣的奶茶回到辦公室,47杯香濃與糖甜,仿佛也混合著些許人情的試探與不安。我花了547元,領導轉我500元,並發來一句:「錢已轉,你收一下。」那一刻,我的心微微一顫,不僅是為了那少了的47元,而是因為我不確定:我該為此開口嗎?開口,會不會顯得我斤斤計較;不開口,又像是默默吞下一...
親愛的朋友:① 一家公司真正的衰敗,從心失其所開始,而非制度敗壞。表面上,是組織臃腫、人浮於事、權責失衡;骨子裡,是那個原該通天貫地的「心」,不再有光。高層若只以權利維繫地位,不再內省、不再面向現實,不再敢於推翻昨日之我,那企業的命脈,也就開始慢慢枯萎。養出一批「伪高管」,實為企業的自毀程序。他們多數不是有心為惡,而是以慣性護己,逃避承擔、拒絕思考、只做表態...
親愛的朋友:① 命運的暴風來臨時,寫作成了我安身立命的柴火。有時候,我們是被命運逼著走進一條小路,卻在曲徑通幽處,找到了真正的自己。那年冬天,職場上風浪突起。原本以為風平浪靜的晉升之路,卻因一場會議風向轉變。主管順從上意,將一項額外任務硬生生壓在已經滿負荷的我肩上,還在背後將「不配合」的帽子悄悄扣來。彼時,我的努力、成績、數據,全在一句話中化為烏有,像是深夜...
親愛的朋友:① 真正贏得機會的那一刻,從來不在說話,而在於你帶來了什麼價值。有時,一場面試的最終考題,不是檢驗你的機智,而是檢視你內心的秤。當面試官說出那句:「如何在1分鐘內要到我的微信?」其實不是要微信,是想知道:你是否能在極短時間內,辨清局勢,看懂他人的需求,並以你的存在,成為一種值得交換的價值。不是嘴巧取勝,而是慧眼與同理心的試煉。那位脫穎而出的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