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黄灯:我感觉现在的孩子,命运是掌握在别人手中的
2025-08-26
在年轻人最关心的教育与命运里,很多人都会问:“为什么我这么努力,却依旧觉得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知乎上有人提过类似的问题,底下一个高赞回答说:“因为努力并不能完全对抗制度和环境的筛选。”今天我就结合教师黄灯的访谈、经典理论和真实案例,带你看清背后的关键。
如果你留心观察,会发现这种焦虑已经变成一代年轻人的共鸣。学历通货膨胀,考试越来越卷,工作机会越来越少。我们常常被告知,只要拼命读书,就能改变命运。但当代的孩子们发现,拼命之后,他们依然在原地踏步。黄灯在《我的二本学生》里提到,她所接触的大多数孩子,不是“不努力”,而是输在了某个关键节点,比如一次高考的失利。过去他们是重点高中的佼佼者,如今却被社会标签为“平庸的二本学生”。这背后的落差,就是他们命运困境的开端。
正如教育学者布迪厄在《再生产》里说的:“教育制度不仅仅是筛选工具,更是社会再生产的机制。”换句话说,学校不仅传递知识,也在复制阶层。阿明就是这样一个例子。他高中成绩不错,本来志在重点大学,却因发挥失常进了二本。进入大学后,他拼命学习,努力考证,甚至兼职打工,想通过个人奋斗去对抗出身和学历的劣势。但他发现,面试时用人单位第一眼看的仍是简历上的“学校名字”。他无数次感到沮丧,甚至怀疑努力的意义。直到后来,他开始调整目标,不再执着于进入大公司,而是选择在一个中小企业里把写作能力做深,逐渐积累出个人口碑。几年后,他凭借作品而不是学历,重新获得了尊重。所以,如果你要做一件事,先认清现实规则,再决定在哪个赛道上投入。
再来看第二个支点:为什么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像年轻人”?黄灯在访谈中说,她当年的大学生有活力、有野性,可以直言不喜欢老师,甚至逃课。而现在的孩子,变得乖巧、温顺,被规训得很厉害。心理学家米歇尔·福柯在《规训与惩罚》中提出,现代教育体系其实是一种“规训权力”,它通过无处不在的规则,让人学会服从,让人习惯内化的约束。小慧的故事就是例子。她从小到大成绩优异,但几乎没有表达自己真实情感的勇气。进入大学后,她几乎从不发表意见,生活像是按部就班的轨道。直到进入黄灯的写作课,她才第一次写下自己的愤怒和疑惑。那一刻,她发现自己原来也有权利说“不”。所以,如果你要做一件事,先找到一个让自己能真实表达的出口,不管是写作、音乐,还是任何形式的自我呈现。
第三个支点,关乎内在力量。黄灯说,教育的最终目的,是唤醒孩子的“原初生命力”,让他们在困境里依然有力量感。心理学家维克多·弗兰克尔在《活出生命的意义》中写道:“人类的一切都可以被剥夺,唯独不可被剥夺的,是选择态度的自由。”阿芳来自一个贫困家庭,进入职业院校后,身边的人都觉得她“没什么未来”。她一度抑郁,觉得自己注定被环境控制。但在一次演讲训练中,她第一次被老师鼓励,当众讲出了自己想成为设计师的梦想。那种被看见的感觉,让她开始重新相信自己。几年后,她果真靠作品集考进了更好的设计学院。她的故事说明,命运固然有外部约束,但一个人能不能被点燃,往往取决于内在力量是否被激发。所以,如果你要做一件事,先努力找到能点亮你热情的事物,再不断给自己信念和养分。
当然,这些方法也并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在某些特殊场景里,现实的约束会大到让人根本无法选择。比如,当一个家庭经济极度困难时,孩子可能不得不放弃继续读书的机会,提前背负家庭责任。这时再谈什么“内在力量”,可能就是残酷的苛责。社会学家阿玛蒂亚·森在《以自由看发展》中提醒我们,真正的自由,必须建立在基本生存条件被满足的前提下。换句话说,如果社会的制度性支持不足,那么个体的抗争空间也会非常有限。
所以,如果你只能做一件事,请先承认:命运的确部分掌握在别人手里;但如果你想更进一步,就要找到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那部分;如果想再进一步,那就努力把这部分做到极致,让它成为你的核心筹码。这不仅是二本学生的课题,也是所有年轻人的课题。
你有没有过那种感觉,拼尽全力,仍然像被命运牵着走?你又是怎么面对的?欢迎在评论区分享你的经历,也许你的故事,会让另一个年轻人看到光。
合十,如夜话,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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