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阁日记

无尘阁日记

冯唐:成名要趁晚
2025-09-07

深夜的机场候机厅,人声渐息,广播里播报着延误的消息。一个年轻人抱着电脑,眼睛却空洞地盯着屏幕,心里反复想着一个问题:“为什么别人已经成名,我还在这里熬?”那一刻,他忍不住刷起社交平台,满屏都是“年轻有为”“三十而立”的故事。结果呢,他心里更焦躁了,手心全是汗。可偏偏,这让我想起冯唐说过的那句话——成名要趁晚。说白了,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却也可能是一剂解药。

人间到底值不值得忙活
有次和朋友喝酒,他突然拍着桌子说:“你不觉得人间不值得吗?每天上班挤地铁,下班吃外卖,周末补觉,活得像机器。”那一瞬间,空气里弥漫着啤酒的苦涩味,我愣住了,心里却涌上一阵阵发痒的疑问:既然人生注定有无意义的成分,那我们还需要成事吗?

冯唐说过,人间不值得浪费。他承认世界的整体无意义,但依旧选择认真做事。故事发展到这里,你可能已经能感受到,所谓成事并不是结果论,而是一种活法。法国哲学家加缪在《西西弗神话》里写到,人推石头上山,明知石头会滚下来,但那推的过程本身就是意义。关键是,选择推还是不推,决定了你的人生质地。

那让我联想到另一个极端的画面。一个人三十年不工作,靠节衣缩食过着低欲望生活。大家以为他很洒脱,可一次醉酒,他却哭得撕心裂肺。说白了,真正的快乐并不是逃避,而是创造。社会学家涂尔干提醒过,人只有在集体中行动,才会找到存在感。你光顾着不浪费钱,却浪费了时间,最后空留遗憾。

所以问题的关键不在于人间值不值得,而在于你怎么活。要么游手好闲,让空虚啃噬自己;要么一件件事地去成,把过程过得饱满。那杯啤酒的苦味,最终要靠成事的甘甜来中和。

中西智慧的交错火花
眼前浮现出这样一幕:一间昏黄灯光的书房,书桌上摊开《资治通鉴》,旁边又放着一本哈佛商学院教材。冯唐正翻阅,嘴里念叨着“西方的流程、东方的人情”。这一幕就像两种文明在桌面上相遇,火花四溅。问题来了,管理世界里,到底该信奉哪一套?

他说自己既爱读曾国藩,又在麦肯锡做了十年。其实这背后揭示了一种现实:单一的模式,很容易偏颇。中国的人情世故和西方的制度逻辑,本质上互补。美国思想家詹姆斯·马奇提醒过,组织运作既需要“逻辑”,也需要“模糊”,光靠制度,团队像机器;光靠人情,又容易失控。

设身处地去感受,一个中国企业家如果只照搬西方理论,最后往往水土不服;但如果完全靠老乡情义,企业也走不远。那画面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清末洋务运动,张之洞写《劝学篇》,提出“中学为体,西学为用”。两者结合,才是出路。

所以说,成事从来不是盲目效仿,而是因地制宜。把流程用来立框架,把人情用来润细节。行动上,要学会一手拉制度,一手握温度。说白了,中西合参,不是口号,而是手上的活。

领导力的真相比想象更复杂
有一次在会议室,我看到一个场景:年轻主管正满脸通红地训团队,声音大得连隔壁都能听见。结果会后,几个下属在茶水间里窃窃私语,表情冷冷清清的。那一刻,我突然想问,领导力到底是天生的,还是能后天养成?

冯唐承认,领导力有天生差异。就像柏林人类学家博厄斯说过,基因决定了某些性格倾向。可他又强调,修炼同样重要。中国古代的师徒制,就是在一遍遍手把手中磨出来的。说白了,领导力既像种子,也像土地,天赋是种子,修炼是肥料。

那画面让我想起乔布斯。他偏执、苛刻,却能带出苹果这样的奇迹。美国管理学者明茨伯格分析过,领导不是性格单一化,而是风格搭配。孤僻也能成功,外向也能成功,关键是有没有合适的班子支撑。

所以行动层面,别再追求所谓的完美性格。真正的领导者,只要有对成事的渴望,风格就能被团队调和。那位会议室里的年轻主管,如果学会调动班子优势,而不是单打独斗,可能结果就不一样了。

没自信的人如何撑起舞台
那是一间会议厅,冯唐正对着一群投资人发言,手里握着PPT遥控器,嘴上侃侃而谈。可他心里却冒出一句:“其实我是个容易没自信的人。”问题来了,一个没自信的人,怎么能撑得起那么多身份?

他说自己每段经历都拉得很长,就是因为不敢轻易断言学够了。这让我想起法国哲学家布鲁诺·拉图尔的观点,知识不是拥有,而是不断建构。正因为没自信,他反而逼自己待在最优环境,协和、麦肯锡、华润,一个比一个严苛。

换个角度去感受,没自信并不是缺点,而是一种推动力。中国古代学者王阳明说过,“知行合一”,人若总觉得知不足,就会不断行。这种行,最终成为自信的来源。

所以说,舞台上的镇定,背后是日复一日的学习与打磨。行动上,如果你也常觉得自己不够,那就别急着换轨,而是把眼下的活熬透。等到曲线平了,再考虑转身。说白了,没自信不是弱点,而是最稳妥的驱动力。

内卷的困境和突围的可能
地铁车厢里,几个年轻人低着头,手机屏幕上全是招聘软件。有人小声抱怨:“怎么感觉越来越卷?”这场景熟悉得让人心里一沉。问题来了,成事在一个高度内卷的时代,还可能吗?

冯唐提醒过,经济增长速度放缓,未来五到十年生意确实更棘手。可他又坚信人类的创造力。德国社会学家齐美尔早就说过,社会压力越大,反而越能催生新形式。就像线下课堂逐渐减少,但线上音频课火了;正装滞销,但运动休闲服崛起了。

只要你回想类似的时刻,就能明白,突围往往不靠宏大叙事,而是靠脚下的小探索。比如现金流为正,而不是光讲融资故事。比如先养活小而美的公司,再考虑做大。关键是别老想着过去的顺风,而是学会接受新秩序。

所以行动层面,面对内卷,第一步是稳住,不被焦虑拖垮;第二步是试探,找到哪怕微小的突破口。正如日本教育学者福泽谕吉讲过,“独立才有自由”,个体能养活自己,才能在风浪里站稳。

为什么成名要趁晚
有一次在饭局上,一个年轻人焦急地问:“冯老师,我什么时候能火?”冯唐笑着摇头,说:“成名要趁晚。”那一瞬间,整个桌子安静了,只有酒杯轻轻碰撞的声音。问题来了,为什么要等?

他说,德不配位的人活得最不舒服。那画面,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春秋战国的赵括,纸上谈兵,结果兵败长平。地位远超能力,最终不仅害了自己,还害了国家。西方思想家卢梭也提醒过,社会的腐败往往来自急功近利的虚荣。

设身处地去感受,如果一个人二十多岁就被捧到巅峰,而智慧、见识还没匹配,结果大概率是摔下来。反过来,慢慢打磨,等到阅历、德行跟上位置,那时的成名才更稳妥。

所以行动上,别再盯着所谓“趁早”的捷径。宁可写长销书,不写昙花一现的畅销书;宁可一点点熬,也不靠欺世盗名。说白了,晚一点成名,反而能活得更舒畅。

收束在那份诗意
到最后,冯唐说自己最重要的身份是诗人。他相信世界最可爱的地方,就是诗意。这让我想到陶渊明在田园里种菊,也让我想起海德格尔说过“诗意地栖居”。成事也好,成名也罢,最终还是为了留住那份诗意。

所以啊,别怕晚。成事要趁早,成名要趁晚。人生真正的厚度,不在于跑得快,而在于走得稳。合十。如夜话,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