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阁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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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利军逆转夺冠!从特困家庭走出的奥运冠军:人生再多坎坷,强者从不倒下
2025-09-19

东京的夏夜,赛场灯火如昼。杠铃落地的那一瞬,全场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盯着那个瘦削却坚毅的身影。谌利军的双臂颤抖,汗水顺着下巴滴落,他的呐喊几乎撕裂了空气。187公斤举起,全场沸腾。那一刻,所有的质疑、苦难、伤痛,全部被定格成一个画面——绝境逆转,奥运冠军。

人们看到的是荣耀,但他自己最清楚,这枚金牌背后,有多少次黑夜里想要放弃,有多少次被现实逼到绝境。表面上,他是世界冠军,实际上,他只是一个从特困家庭走出来的孩子,背负着命运的千斤重压,咬牙不肯倒下。

谌利军出生在湖南安化的小山村。村子偏僻,土地贫瘠,家里除了父母辛苦劳作,没有别的出路。他的父亲身材高大,是村里的大力士,却在他刚进体校时突然查出脑癌。顶梁柱轰然倒下,家里的天塌了。母亲带着病弱的弟弟和年迈的奶奶,只能日夜劳作,日薪不过几十块。那一年,年幼的谌利军偷偷放下杠铃跑回家,想替母亲扛起重担。

在与他的启蒙教练蒋益龙的对话中,他回忆起那段往事:“当时我一进门,看到小利军眼睛红肿着。他说自己不想再练了,要回家帮妈妈种地。”蒋益龙没有放弃,他追到家里,一等就是一整天,直到天黑,才见到谌利军从山里回来。那天,教练说了一句话:“你是块练举重的料,将来能出成绩。别让现在的困境毁了你。”

母亲也咬着牙劝:“家里有我,你去练,不要回头。”正是这句话,让谌利军重新踏上举重之路。

可人生从来不是直线前行。2012年,父亲去世,叔叔也接连离世,家里债务累累。母亲一个人跑到长沙打三份工,奶奶一边掉泪一边说:“我女儿受的苦都疼在我心里。”那个时候,谌利军已经拿下世界青年锦标赛冠军,但荣耀并没有带来现实的改变。冰箱,是他在国外夺冠后寄钱买给家的第一件电器。除此之外,家里还是漏雨的老房,连窗户都没玻璃。

艰苦的生活,练就了异常坚韧的精神。他从十岁开始练举重,穿着底子磨光的拖鞋参加测试,立定跳远跳出两米的惊人成绩。训练条件差,旧锅炉房改造的场地,器械陈旧,墙壁斑驳。但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他一次次举起杠铃,把身体压榨到极限。有人说他内向,不爱说话,可熟悉他的人知道,他的执拗和笃定,比任何语言都更响亮。

失败并没有缺席。2016年里约奥运,他带着夺冠希望上场,却因抽筋不得不弃权。那一夜,他哭得像个孩子。无数人记住的,是那个捂着腿、痛苦离场的背影。他说:“那口气,一直憋着。”憋了五年,直到东京。

这一路,他也经历过返工。2020年,他手臂肌腱断裂,手术留下15厘米的伤疤。对于举重运动员,这几乎是致命打击。很多人以为悲剧会重演,但他没有退缩。康复期里,他一遍遍对自己说:“不能倒下。”训练中,他的手臂疼得麻木,杠铃一次次砸在地板上,他一次次重新弯腰去抓。那是命运的拷问,也是他自己给出的答案。

资料显示,国际奥委会的医学专家曾统计,举重运动员的运动伤病率高达70%以上,其中肩肘腕关节最为常见。很多人扛不过去,选择退役。而谌利军用意志硬生生顶了过来。

这一切的背后,有母亲和奶奶的影子。奶奶曾在临近奥运时住院,本该手术,却坚持推迟,只为不让孙子分心。她说:“你们千万不要告诉他,我在医院。”这是一种沉默的爱,把希望寄托在孙子的杠铃上,把苦难留给自己。

真正的强者,不是从不跌倒,而是跌倒后还能站起。谌利军的人生告诉我们,坎坷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认命。他没有认命。他选择用汗水和伤疤,把命运扛在肩上。

如果你也在困境中,不妨今天试试一个小动作:别急着说“我不行”,先坚持一次,把该做的事完成,再给自己一个喘息。你会发现,忍过那一口气,世界会不一样。

当然,失败也会有。返工是常态。你可能像谌利军那样,举了无数次都失败,但只要再试一次,就可能迎来转机。这个小实验的代价是痛苦,但反馈是真实的。

人生的价值,不在于走得多顺,而在于承受多少坎坷还没倒下。谌利军在东京赛场上的呐喊,背后是无数次沉默的咬牙。

正如《庄子》里说的:“大块载我以形,劳我以生,佚我以老,息我以死。”命运的重量人人不同,但真正的强者,会把苦难当作杠铃,越举越稳。

朋友评价谌利军:“他是那种跌倒一百次,也要站起来一百零一次的人。”

也许答案未必立刻出现,但愿我们都能在自己的坎坷里,找到那口不愿咽下的气,把它化成向上的力量。

合十。如夜话,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