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阁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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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宁最新演讲:2020年,我们为什么这么痛苦?
2025-10-21

凌晨三点,窗外没有风,只有远处偶尔驶过的出租车灯。电脑屏幕的光落在她脸上,显得格外冷。她停下手里的笔,长长叹了一口气——那种叹息,不是疲惫,而是明白一切都得重新算起的无奈。那一刻,梁宁在她的演讲稿上写下了七个字:“我们为什么这么痛苦?”

这句问话后来传遍了整个互联网,像一面镜子,照出了每个人的表情。有人忙着转发,有人轻轻点头,也有人默默关掉手机。因为每个人都知道,这种痛苦是真实的——不是身体的,而是那种“方向感塌陷”的痛。

梁宁说,这种痛苦,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2020年,她在一次公开演讲中讲到:“每一代人,都在回答时代出的题。我们这代人,轮到回答智能时代的题了。”那天的现场灯光很亮,她穿着白衬衫,说这句话时微微眯了眼。她不是在煽动情绪,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痛苦来自哪里?来自认知被推翻、规则在变化、我们赖以为生的经验全都失效。

我听完那场演讲后陷入很长一段沉默。她讲的不是道理,而是命题。一个谁都逃不掉的命题。

她举了一个看似简单的例子。牛顿问:“苹果为什么会落下?”这句看似天真的问题,改写了人类的思维方式。因为在此之前,人类只会解释,而不会追问。解释让人安全,追问让人痛苦。

而我们现在,正处在一个必须追问的时代。

梁宁说:“我们像古人看雷电一样,看着智能革命的闪光,既害怕又迷惑。”过去的逻辑不再适用,新的逻辑还没形成。个人附着在公司,公司附着在产业,产业附着在国家,而国家的分工又在全球的震荡里被重组。那种被撕开的不确定感,让人焦虑,也让人清醒。

她的一个比喻我至今记得:“从体到面都在摇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不是夸张,而是现实的物理学。一个系统的震动,会让每一个节点都颤抖。

这让我想起那一年,我的朋友小孟——一家中型制造企业的中层。订单骤减,外贸链断裂,老板裁员,他每天早上打开邮箱都心跳加快。后来他学着用AI工具做数据分析,试图让公司能“看清库存”。那时他跟我说:“我只是想知道,我还能不能活下去。”他做的不过是一个小动作——让数据跑起来。但半年后,他们公司的运营效率提高了17%。痛苦没消失,但他重新抓住了一点掌控感。

这就是梁宁说的——“每一个小闭环,都是普通人能做的小解法。”

她在演讲里提到一个框架,叫“智能闭环”。简单地说,就是让数据动起来,让目标、算法、服务连成线。那不是商业术语,而是一种生存逻辑。她说:“没有数据化之前,你只能用感觉判断;有了数据,你才知道自己卡在哪儿。”

我听到这里时想起自己也曾试着这样做。那年疫情后,我开始记录每天写作的时长和状态。前两周,我发现自己在下午四点后的效率几乎为零。于是我调整节奏,把创作集中到上午。三个月后,我的稿量提高了30%。这是一个微小的自我实验,却让我第一次体会到“智能”的意义——不是高科技,而是清醒。

痛苦往往来自模糊。模糊让人无力。

梁宁的厉害在于,她总能从极宏大的层面落到极细的行动。她说:“每一个具体的智能闭环,都是一个小的生活场景。”这句话让我印象极深。因为它让那些宏大的概念落地成了动作——一个人,一次调整,一点微光。

她的逻辑是冷静的,语气却有温度。她说:“不要在伟大的时代,当个傻子。”台下有笑声,但笑完之后,是安静。那种安静,不是疏离,而是被打动的克制。

很多人把她的演讲当作“商业课”,其实那是关于“存在”的课。她讲科技、讲协同、讲演化,本质上都在问一个问题:我们该如何安放自己。

我采访过一个创业者,听完她的演讲后连夜写了十页笔记。他说:“她让我重新理解了‘痛苦’这个词。痛苦不是负面,而是系统升级的代价。”这句话后来被我记在本子上——因为每次崩溃的时候,我都需要提醒自己,痛苦不是坠落,是转型的信号。

人类的每一次进步,都是在不适中完成的。农业社会解决粮食问题,工业社会解决力量问题,信息社会解决沟通问题。而现在,智能社会要解决的,是“协同问题”。梁宁说,这是我们这一代的作业。写不完,可以留给下一代。但这张卷,我们必须动笔。

那天她讲到特斯拉。她说,特斯拉不是一辆车,是一个完整的智能闭环。你买它,不是为了开,而是为了让它帮你学。它学习你的习惯,理解你的偏好,让你“上瘾”。这就是新物种的特征:精准、闭环、演化。

我忽然明白,我们的痛苦部分来自于——我们还在用旧世界的语言,解释新世界的逻辑。

就像有人坚持用努力对抗算法,用经验对抗系统。梁宁说:“警惕经验主义。”她举例百度外卖放弃市场、字节跳动ALL IN短视频、特斯拉坚持算法。这些都不是商业故事,而是思维升级的样本。她说:“不是他们输在时代,而是输在思考框架。”

她最打动我的一句话是:“理念的世界,和诚实的数据,正在分裂。”

那天,她提到快手和拼多多的崛起。她说,那不是偶然,而是“沉默的大多数”第一次用数据说话。过去我们靠理念判断世界——什么是高级、什么是好看、什么是值得——但数据告诉我们,真正庞大的群体在别处生活。她说:“理念不会骗人,但数据更诚实。”

我忽然想起去年那次项目复盘。我们团队推出一款看似高端的内容产品,失败得很彻底。数据惨不忍睹。那天我坐在会议室里,经理淡淡地说:“别安慰自己,市场比你更诚实。”那一刻我懂了——不是我们没努力,而是我们还活在自己的理念里。

我把这次“失败”当成了返工实验。我们后来尝试用AI推荐机制调整推送逻辑,先从五百人小样本测试,结果阅读率提升了42%。那一刻,我第一次体会到梁宁说的那句:“打破界限,就是增长。”

这世界正在变快,但快并不是问题,盲快才是。梁宁说:“我们都在被选择淹没。”她提醒大家别急着“选”,要先学会“识别”。识别新物种、识别信号、识别自己的位置。

她提到一个朋友买比特币的故事。那人说:“如果我输了,我还有八万块;如果赢了,我的命运会变。”那一刻,全场都笑了。但笑声背后,是共鸣。因为我们都知道,那其实是每个普通人的写照。识别,是唯一的机会。

演讲的最后,她讲了一个小故事:有个95后的小伙子,用公司免费版的数字化工具,把自己部门的数据跑起来。后来因为这件事,他成了全公司数字化转型的种子负责人。梁宁说:“他没有改变世界,但他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台下掌声响起,那掌声里有一种温柔的力量。

我那天反复听了这段。因为那是整场演讲里最动人的部分——不是因为宏大的洞见,而是因为那种“我也可以”的可能感。

梁宁说:“信息就是权力。”她的声音不大,却极稳。这句话让我想到福柯写过的那句:“知识即权力。”只是梁宁把它翻译成了这个时代的版本——数字即生存。

后来我在一篇采访里看到她的补充:“数字化、智能闭环,不只是趋势,是每个人改变命运的工具。”我信。因为我见过太多人,靠一次小实验,重新把自己拉回生活的正轨。

有人说她的演讲太理性,像机器。我不同意。她的语言有温度,只是那种温度不烧人,而是慢慢发热。她不会安慰你“都会好的”,她只会告诉你:“不会,但你可以学着活得更清楚。”

这就是为什么她的演讲能让人沉默。不是因为她讲得深,而是因为她讲得准。

2020年的痛苦,确实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一个系统的升级总要以混乱为代价。她说:“我们会一直痛苦,直到回答出历史的提问。”那句话之后,全场鸦雀无声。

我记得她在讲稿结尾写下的最后一句话:“我们不可能不痛苦,但可以不盲痛。”那句子太像她——克制、清醒、带着一点悲悯。

那天演讲结束后,她没立刻离场。她站在舞台边缘,轻轻抚了一下稿纸。灯光打在她手上,显得格外安静。

我那时忽然明白,这种安静不是结束,而是另一种开始。

合十。如夜话,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