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岁赚到第一个100万:毕业4年,我靠写作完成4次逆袭
2025-11-03
他第一次意识到“穷”这件事,是在北京的冬天。那天风很冷,地铁出站口卖糖葫芦的老头,呼出来的白气像小火炉一样一团一团往上冒。他站在风里等人,外套薄得像一层纸。女朋友从云南飞来,拖着一个行李箱,笑着说:“我到了。”那一刻他突然想起自己住的地下室,十平米,没有窗,屋顶上能听到地面脚步声。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那年他二十四岁,刚毕业不到半年。大学读的是广告学,满脑子想做创意、拍广告、写剧本,可现实给他一巴掌——面试十几家,没人要。最后他去了西单的一家服装店,做店员,月薪四千。晚上拖着扫帚收尾,他常常会想:读了四年书,怎么又回到“卖货”的轨道?
女朋友来北京后,他们一起挤在那间地下室。厕所和洗衣机共用一个角落,房东说水压小,洗澡得等楼上那家睡了才能用。她洗完头,他拿毛巾帮她擦,一边笑,一边心里有点疼。他说:“等我有钱了,我们就换房。”她说:“我信。”
那一年他第一次认真去想——钱到底能不能改变命运。
他开始翻书、搜视频,看别人怎么赚钱。有人炒股、有人开网店、有人做短视频。可这些都需要本钱,他一穷二白。后来一个同事说,新媒体行业现在很火,只要你会写,就能找到机会。
他心动了。
每天白天卖衣服,晚上十一点下班后,他坐在地铁最后一排靠门的地方,掏出手机写稿。文章没人看,阅读量个位数,他就反复看别人的10万+文章,拆结构、抄句式、分析开头。写得多了,手指都起茧。
2015年7月,他辞职。朋友都说他疯了。那时候他卡里只有不到三千块。可他觉得,留下来才是真的死路。他去面了几家媒体,都没要他。直到一个创业公司愿意给他一个试用期,说:“你先写三篇,行了再签合同。”
那三篇,他几乎没睡觉。查资料、改稿、重写。编辑看完后说:“行,你留下吧。”那是他第一次靠文字拿到工资,五千。
那一年他写了三十万字。文风从青涩到锋利,从模仿到自成节奏。他逐渐懂了:写作不是天分,而是肌肉训练。
2016年,他升职为内容主管,月薪两万。那时他开始尝试给别人讲课,教写作。第一次走上讲台,他手心全是汗。投影仪亮着,他站在那里说:“写作不是讲故事,而是讲自己是怎么想的。”那一刻,他突然发现,原来他已经不再是地下室那个年轻人了。
2017年,他拿到一家教育公司的offer,职位是内容副总裁,年薪五十万。那年他带着团队做了一个课程,单月销售额破千万。别人问他秘诀,他说:“真没有秘诀。就是每天写。”
他常说的一句话是:“写作这件事,越穷越该干。”因为文字几乎不需要成本,只要你思考,你就能创造。
2018年春天,他决定创业。那时候微信红利被说成“结束了”,人人都劝他不要再折腾。可他坚持注册了自己的公司,租了一个十五平米的办公室,窗台上摆着一盆绿萝。
他开了公众号,写第一篇文章的那天,凌晨两点才发。标题是《在地下室的那一年,我学会了写作》。第二天醒来,后台阅读破十万。那天他第一次感到,原来笔也能成为刀,能切开命运的封印。
短短三个月,他靠十篇文章涨粉二十万。一个人写、排版、接广告、做活动,忙到经常忘记吃饭。朋友笑他:“你是要写到吐吗?”他笑着说:“我在复利。”
那是他人生第一次用复利这个词。
写作是一种时间复利。每天写一点,看似没变,可三年之后,那些文字会在你身上生出价值的藤蔓。
2018年底,他赚到了第一个一百万。不是暴富,而是缓慢积累的结果。他去银行办卡,填表的时候,看到余额那一串零,愣了几秒。想起四年前的自己,提着一桶泡面在地下室门口数硬币,那种反差让他笑出声。
后来他出了书,叫《学会写作》。出版社编辑问他:“这书你想写给谁看?”他说:“写给那些以为自己普通到不配改变的人。”
签售会上,有读者哭着对他说:“我现在还在地下室,我相信我也能走出去。”他愣了一下,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说:“地下室只是个起点。”
其实他最明白的,是写作改变的不是钱包,而是思维。写得越多,他越知道该怎么想,越知道怎么表达、怎么沟通。别人靠情绪做决定,他靠文字做复盘。
他曾经做过一个小实验。每天早上花十五分钟写一段“思考日志”,记录昨天学到的东西。一个月后,他发现自己写东西的速度快了一倍,工作汇报也更有逻辑。
也有失败。2019年他尝试做一个新的课程,想教人用写作打造个人品牌。前期投入了三个月,结果报名寥寥。那次他几乎崩溃。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他对团队说:“我们是不是方向错了?”助理说:“也许只是早了点。”他沉默了一会儿,笑了,说:“那就再试一次。”
三个月后,课程被优化成“训练营”模式,重新上线,三天报满。那次失败成了转折点。
他常说:“写作的本质,就是持续修改自己。”无论是句子、作品,还是人生。
2020年疫情那年,他在家里写了一篇文章,叫《如果你此刻焦虑,不如写下来》。发出后,阅读三百万。那一夜他看着后台留言,有人说:“我写下了自己的恐惧,突然不那么怕了。”他坐在电脑前,心里忽然很安静。
他明白了,写作不是逃避生活,而是面对生活。
如今他二十八岁,赚到了第一个一百万,带着十几人的团队,办公楼窗外是整片天光。他依旧每天写。别人问他:“你还写什么?你已经成功了。”他笑了笑,说:“写作不是为了成功,是为了不忘记自己从哪儿来。”
有时候晚上加班,他会看着窗外灯火发呆。想起那些没被看见的年轻人——地铁上看手机码字的、深夜加班还在憋稿的、辞掉安稳工作赌未来的——他觉得,他们都在用不同方式写自己的命运。
有一位经济学家在《纽约时报》上说过一句话:在不确定的时代里,唯一确定的投资,就是投资你的表达力。
他深信这句话。
因为他看见太多人,在表达的边缘失语。不会说,就错过;不会写,就被替代。文字是他站起来的支点,也可以是任何一个普通人的阶梯。
那天他在演讲里说:“写作没让我的人生变得容易,它只是让我有能力面对难。”
台下掌声很久。有人问他:“那第一个一百万,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沉默了一下,说:“意味着我不用再假装不爱钱,也不用再害怕没钱。”
有记者采访他,问:“你现在最想对年轻人说什么?”
他想了想,缓缓说:“别轻易放弃你正在练的那件小事,哪怕没人看见。总有一天,那些字、那些句子,会反过来照亮你。”
写作从来不是为了证明自己,而是为了成为自己。
合十。如夜话,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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