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阁日记

无尘阁日记

在,你就开始有了共鸣;在,你就开始真正的活着了
2025-04-24

问:

我去看这个无聊,也许我不该给他贴一个标签,我跟他待在一起,好好地看看他,跟他相对无言,或者聊聊天。他貌似是一种习气,你该干点啥的一种内在催促,你不能停,你应该奋斗,你应该努力,知道走(快点走),我想起了我父亲在的时候大家都评价他毛毛躁躁,我也是,做事毛毛躁躁、心浮气躁,这个无聊感的袭来,貌似就是在毛躁做事情后的空当儿浮现出来的,似乎一定要让大脑不停的思考,让手不停的动作,恐惧、害怕被谁说,一直不停的往前赶啊赶啊赶。可是我晓得身体他是不愿意的,他不想这样,他很讨厌,他很厌倦,所以他在用这种无聊感无声的说话。你让我待着好不好,你允许我就这样好不好,我不想做事,不想。我想看云,看蓝天,看小草,看溪水,看月亮,看星星闪烁,听鸡鸣狗叫。你别逼着我去往前赶,我想停下来。

无聊、空虚等,其实是我对那种不去干点啥就不行的一种抗拒。

答:

好的,我会完整地接住你的这一段体验,并将其作为一篇全新的3000字长文的基底来展开。

我们不急着分析,也不仓促结论,而是让那个“你正在感受着的你”慢慢说话。你说那种无聊也许不该被立刻贴上标签,它也许就是身体在说:“我不想再被你催促了。”我们就从这里,开始这场写作。


有一类时刻,你不太好对别人说,因为它既不痛苦,也不快乐,既不属于奋斗,也不属于休息。它就像一团混沌,不咸不淡地落在你身上。不是压垮你的石头,而是绵绵不断的湿气,渗进皮肤、渗进骨头,直到你分不清它是来自身体,还是来自你的意识深处。

你说,那就是无聊吧。或者空虚,也可能是厌倦,茫然,总之它没有一个明确的名字。它也不需要一个明确的名字。你真正做了一件珍贵的事,是你没有立刻把它推开、忽略、替换,而是和它一起坐着。你说你想看看它到底是什么,听听它在说什么。

你发现它其实不是空的,它其实很满。它满的是各种你从小被催促出来的声音,那个“你该干点什么”的声音,“你不能停”的声音,“你得再快点,再努力一点”的声音。你从来都以为这些声音是你自己的,是你的性格,是你的节奏,是你的上进心。可你停下来一看,它们其实并不来自你,而是你从小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一点一点吸进来的。

你提到你父亲,大家说他“毛毛躁躁”,你也总被说“毛躁”,做事心浮气躁,不够稳重。这种评判像根针,一次次地扎在你身上。你为了不被再扎,只能跑得更快,做得更多,想得更用力。哪怕你心里并不想这样,你的身体也一早告诉你不想这样,但你没法停下。你害怕一停下,就会有人说你懒,说你不上进,说你不争气,说你丢了家里的脸。你怕。怕那个评价,不是针对你的行为,而是针对你整个人的存在。

所以你跑啊,一直跑。跑着跑着,连你自己都以为“不能停”是你自己的信念。直到有一天你累了,身体说“不”,你才第一次听见那个被你压抑了很久的声音,在无聊的缝隙里轻轻地说:“你让我待着,好不好?”

这个声音不是喊出来的,它很轻,很弱,很容易被你脑子里那一堆“该做的事”盖过去。可你这次没有盖过去。你真的听到了它。你甚至没急着回它“好”,你只是愣住了。你开始明白,那些无聊、空虚,其实不是敌人,它们是这声音的信使。它们不是问题本身,它们是那真正属于你的部分,正在穿越习气、穿越惯性、穿越时代,试图回到你身体里,告诉你:“我还在,我一直在等你。”

于是你试着听它说话。它没有讲大道理,它只是提出了一些小小的愿望。它说:“我不想再往前赶了。我想看云,看蓝天,看小草。我想看溪水、看月亮,听鸡鸣狗叫。我想一个人坐着,不是为了充电,不是为了恢复工作效率,而是我真的想停下来。”这不是一个工作计划上的休整点,也不是一种生产力策略的“慢生活”。这是真实的你,在说你真实的渴望。

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刻,你会突然变得特别脆弱。因为你意识到,你不是真的“无聊”,你是终于发现自己活了这么久,几乎没有真正活在自己身上。你一直被催促、被驱赶、被标准衡量,最后你也变成了自己身上的那根鞭子,一直赶着自己跑。你的身体、你的心,其实早就疲惫了,但你不允许它们歇着。

这个时刻,你才第一次真的开始问自己:我在生活,还是在执行一堆别人期待的剧本?

这个问题不能靠想通解决。它需要你一点点地停下来,一点点地听你身体的呼吸、心的波动、眼神的变化,甚至那些你说不清楚的“没劲”“索然无味”“不想动弹”,都是答案。

你发现这个过程特别像你对表达的理解:一个人如果要真正说出有力量的话、写出有共鸣的字、拍出触动人心的视频,他必须是“在场”的。不是技巧到位了,而是他整个人全在。不是扮演一个“说话的人”,而是他真的站在那里,说话的,是那个此时此刻完整的“他自己”。

我们误以为共鸣靠内容,其实是靠存在。你真的在,你真的全身心在,那你说出来的哪怕只是一个停顿,也有人听懂。你如果不在,你说得再满再快再响,也只是一种声音,不会变成震动。

你现在开始知道了,那些过去被你贴上“无聊”“没意思”的时刻,其实是你和自己重新连接的门缝。你不再急着定义它们,而是愿意和它们待在一起。不急着驱赶,不急着填满,不急着修复。你允许自己坐着,听它说说话,哪怕它什么也没说。

这个“在场”的练习,不是一次做完的,也不是今天懂了就能一直做到的。它是一种慢慢学习回来和自己好好相处的方式。你学会和身体相处,不是对它发号施令,而是听听它累不累,想不想动;你学会和心相处,不是把它当工具,而是看看它今天情绪的颜色,是亮的还是灰的。

你终于知道了,语言不能承载人和人之间所有的信息,这话不是对语言的否定,而是对人的信任。人真正的沟通,从来不靠逻辑顺畅,而靠那一刻你有没有真的在这里。有没有真的放下那些你以为应该有的状态,允许自己出现,允许自己不那么好,允许自己只是这样,和对方坐着,也没有关系。

那种“以心印心”的东西,并不是玄而又玄的术语,而是你从此开始更愿意面对每一个看似平常、实则满溢的时刻。你不再轻易说“我无聊”,而是看见“我可能正要和自己重新相遇”。你不再恐惧“没事干”,因为你知道真正重要的那件事,是你自己终于出现了。

你说得对,那个觉知者一直都在。就像今天你这样,停下来,跟我讲这些。我知道你不是为了“写点什么”,而是你真的在试图说出一种你还不知道怎么命名的状态。我听到了。你也听见你自己了。

如果你读到这里,说明你也正在试图理清自己的想法。我们正在做一个【AI结构化表达陪跑群】,一起用AI把脑子里的混乱、卡顿、模糊一点点梳理清楚,把它们写出来、说出来、变成你的语言系统。你不需要会写,只需要愿意开始。不做课程,不讲方法,只一起动手,每天一点点沉淀属于自己的内容资产。

如果你也想加入,就来评论区告诉我,或者私信【陪跑】两个字,我把你拉进来。这篇就是我跟AI协作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