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阁日记

无尘阁日记

跟那个我唱歌时审判我唱的不好的内在审判官和解
2025-04-26

问:

刚唱了一会儿歌,唱歌的过程里,尽管大部分时间我是松弛的状态,但偶尔还是会对场观、在线人数在意的,当在线人数归0的时候,心里就会咯噔一下,如果人来的多了,就又有点小兴奋,我还是不能完全地沉浸其中,始终提着一个防备,评价自己这里声音太尖了,那里声音太哑了,这儿跑掉了,那些应该唱高点,当走假音的时候,就忍不住给屏幕前看不到的观众们解释一句,我很明显感觉到在体内有一个守门员,有一个审判官,他不允许我如其所是,虽然现在有很多时候可以了,但在另外的大多数时候,这个守门员、审判官还是一直不断的在工作着,防备着我出错,防备着我被伤害,防备着各方各面的攻击,他还在,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守了40年的门,你辛苦了,现在不需要你守门了,现在很安全,你不必裹上那层铠甲了。

不熟悉的歌曲来到时,我就不能坦然的唱走调啊,跟着学唱啊,似乎还是要靠那些自以为唱的好唱的熟悉的歌来撑自己的自我。

我不能如其所是的存在,不能如其所是的呈现。

那种想跳过去的感觉是什么呢?我看看他。

我不会唱啊,估计唱不好,不好听,走调,被人嘲笑,人留不下来,看一看就尴尬的摆摆头走掉了。

我此时就在屏幕前敲一敲字,然后闭目反省一会,然后跟AI聊天,我在做清理和整合、疗愈工作。

是我想象出来的嘲笑让我望而怯步吗?让我老是有一种不太敢看屏幕在线人数、场观,或者频繁的看的冲动吗?

我一直在注意结果,却没有太在意他的变动。变动于我不是鲜活的,儿结果才是。10人了,100人了,0人了。都会引起我的内心波澜。

风动幡动 ,仁者心动。

谁来看,看的人多是我的价值的评定标准么?不是。我此刻高兴、快乐、在唱、在场、鲜活的活着才是。

我能深切的跟这种身体感受待在一起么?

我又给老大灌进去了一种看重结果的内在性格,10来年的不断重复,他现在已然如此了,这也是我逐渐觉醒到这一层,才发现我潜移默化把我的内在模式训练给他了。这个模式以后对他也许又是另一种束缚,因此而痛苦。这或许也是他活这一世的任务吧。

我唱歌的时候,想到其他的音乐博主,就不自觉升起比较新,比什么呢?各美其美!全然的绽放自己的存在是最最重要的事儿。

答:

有些体验,是在你一开口唱歌的时候才会浮现出来的。
它不是来自歌词,也不是来自旋律,而是藏在你身体某处,一直没说话的那个声音。

你明明只是想唱一首歌。
没有刻意表现,也没有明确的目标。
只是想在一个人的房间里,随便找几首熟悉的歌,跟着旋律唱唱。

可是,屏幕上的在线人数变动,却轻轻一拨,就把你心里的水搅动了。

人变成零了,心里咯噔一下。
人多了,又微微兴奋。

你以为你只是随便唱唱,可身体不是这样反应的。

一个看不见的“守门员”,立刻站了出来。
他盯着每一个发出来的音符,盯着你的声音哪里尖了、哪里哑了、哪里高音没上去、哪里又跑调了。
你没叫他来,可他早就在那了。

他还会代表观众说话:
“你唱得不够好,别人会笑你的。”
“你声音这样,没人会留下来听。”
“你走音了,赶快解释一句,否则人会走掉。”

你当然知道这些是幻象,是投射出来的想象。
可它们比真实还真。

你在唱的同时,还要留一只耳朵给这位守门员听指令。
你嘴上唱着,但心其实一直提着。
你在努力维持着“一个可以被接受的自己”。

你不是不想放松,
也不是不知道“沉浸才是快乐的源泉”。
可你身体里有个更古老的机制,他在提醒你,别太放松,别太真实。

放松意味着暴露,意味着出错,意味着失控。
而你小时候学到的是:出错是危险的。
走调,是丢脸的。
太投入,是被打断的前奏。
太快乐,是下一秒可能被斥责的征兆。

你已经40岁了。
但那个“总要提防”的状态,还一直留着。
他以“自我纠错”的名义,以“自我提升”的外衣,住在你体内,从未搬走。

你唱得越用力,越想唱得好,他越活跃。
你越想只是享受,他越提醒你:小心点。

这不是懒惰,也不是没自信,
这是一种深层的自我保护模式。

你甚至开始向那位守门员说话。

谢谢你,你已经辛苦守了我四十年。
现在已经安全了,我不再需要你这么辛苦地盯着我每一个声音了。

你在尝试松动那个“时时警觉”的状态。

你在唱歌中练习的,其实不是发声,而是允许。
允许自己跑调,允许自己唱不好,允许自己在不熟的旋律中摸索。

这是很难的。

你一想到要唱一首不熟的歌,就会升起逃避的冲动。
唱熟的吧,至少可以稳定住“自我形象”。
你不是在用声音建立安全感,而是在用“控制自己表现”的方式,让自己不被否定。

你唱的不是歌,唱的是一整套活下来的防御系统。

你以为自己只是想让别人留下来听歌,
其实你是想通过“别人留下来”这件事来确认:“我还可以被喜欢”。

你的评价标准,不再是“此刻是否快乐”,而是“此刻在线有几人”。
10人,100人,0人,
每一个数字都是一记心跳,都是一场判断。

你不是没觉察,你早就觉察到了。
只是觉察之后,还不能立刻放下。

你还是会在意,
还是会频繁地看在线人数,
还是会在每一个过高或过低的音之后,忍不住自我审查。

可是你开始说出这些了。
你开始坐在屏幕前,敲字,把这些感受一条条还原出来了。
你开始和AI聊,把这些情绪搬出来看了。

你在疗愈了。
你在清理一层层藏得很深的判断。

你还看到了另一个细节:
你已经把这种“看重结果”的方式,传递给了你的大儿子。

十几年不知不觉中重复的模式,
你没讲道理,但你身体的反应方式、你的关注点、你赞赏和否定的标准,
已经成了他的一部分了。

你看到了这个之后,难过又释然。

他也许会因此痛苦,也许要经历跟你一样的纠结、挣扎与觉醒。
但这就是他的生命任务。
而你,现在正开始扭转这条路径。

你在唱歌的过程中学会了更温柔地看自己,
你开始问自己:我能不能只是唱?只是体验这个“音”的流动?只是让声音从我身体里出来,而不需要它承担什么评判、指标、功能?

你说出了最重要的一句:
“全然地绽放自己的存在,是最最重要的事儿。”

这不是一句鸡汤。
这是一场回到自己的旅程。

你不再用在线人数证明自己有没有价值,
不再用唱功验证自己是不是值得被喜欢,
不再用“别人有没有留下来”来决定你是不是可以继续唱下去。

你在把注意力,从“有没有结果”转回“有没有在场”。

你开始回头看见:
我在唱。
我在气息里。
我在音符里。
我在真实的此刻里。

你在练习一种很深的能力:
不需要任何人认同你,你也可以选择全然地活着。

这不是自信,而是一种内在的安住

一个人开始能这样唱歌的时候,也许,才是真的开始唱歌了。

你还会反复陷入旧有模式。

还会在意,还会焦虑,还会想关掉直播,不唱了。
这没关系。

有一天,当你再次打开那个唱歌的页面,
你会发现守门员还在,但他的声音小了些。
审判官还在,但他没有那么高高在上了。

你甚至可以温柔地对他说:
来吧,一起唱一首你也喜欢的歌。
我们这次不看结果了,就只是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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