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信,是在一切尚未發生之前——從一隻未飛來的鸚鵡,看見心念與命運的祕密
2025-07-27
站30分钟。
今日收获:
站时,如往常期待我们家鹦鹉飞到我手上来。
告诉自己,她一定能来。
可另一层更微细的见,不信。
因为她还没有飞来落我手上。
我没有触觉,我没有听到近处的声音。
内视觉即便构建起她已经飞来落下的场景。
心深处的不信依旧顽强。
引出一个话题,成功的人先相信再达成。
关卡点就在那一念信上。
我看到我只信眼耳鼻舌身摄入信息,而不信意识构建出的信息。更不信心。
这便是成功者跟普通人的区别。
他们本然信形而上的信息,先构建出目标达成后的场景,然后物质化、具象化。
親愛的朋友:
① 我們常以為信,是來自證據,其實真正的信,是穿越無證據之時的內在堅定。
今天站立三十分鐘,像往常一樣,我凝望前方,等那隻熟悉的身影飛來。
她是我們家那隻小小的羽翼生靈,我一面在心裡描繪她飛來落在我掌心的畫面,一面悄悄等待那一刻的到來。
我對自己說:她會來的。她一定會飛來落下。
但在這溫柔的期待底下,藏著一絲悄然的疑念。
那是更深處的我,說:「她還沒有來,沒有聲音,沒有羽翼掃過空氣的觸感,也沒有那輕輕的落地聲。」那一念不信,像黑夜裡不願熄的燈,固執地照著沒有發生的現實。
② 真信,不靠眼見耳聞,而靠一念深植心田的明知與自許。
站立時,我看著自己內心的兩層世界。
一層是視覺建構的幻景——我看見她飛來,落在我的掌心。
另一層,卻是潛藏的懷疑——因為沒有觸覺、沒有聲音,所以「還沒發生」的,就是「不可能發生」的。
於是我看清了,原來自己所謂的信,只是建立在五感的經驗之上。我信的不是意念,而是過去那些可感、可驗的現實。
這份不信,是不是也是阻礙許多人實現願望的所在?
③ 成功與否的分野,不在是否具備能力,而在於是否相信那未被感知的世界。
想起那些真正成就願景的人,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質——在事情還未出現端倪之前,他們就已經在內心中建構出結果。
他們看見別人看不見的成景,並且用自己的意志持續向那個畫面靠近。
不是因為他們已經獲得了證明,而是因為他們選擇了相信。
這種「形而上的信任」,不是抽象的迷信,而是一種「用心先行,讓世界追趕」的內在秩序。
④ 「信」是心之主體,它不是向外尋求證據,而是向內生發光明。
我發現,那些我所仰望的人,他們不僅是在現實裡努力,更在心中先點亮了那一盞燈。
他們相信自己的構想有其來處,那個來處也許是直覺、是靈感、是深層的共鳴,但從不只是外在的佐證。
他們的「信」不是依靠五官情報建立起來的,而是來自與天心的相應,一種來自「無聲處」的知曉。
而我,還在等待那杯落在掌上的溫度來證明她會來,這便是「只信眼前之物」的懸困。
⑤ 從「只信感官」到「信心之所指」,是一條走向自由與創造的路。
感官是我們與世界交會的橋,但若把信任全然交付感官,那我們就被困在眼前。
我問自己:若所有希望都需先被證明才成立,那還剩下多少真正的創造?
創造,正是在「還未見,先信有」之時萌芽。
在那一念之信裡,我們已經觸碰未來,未來也因此被我們邀請進入現在。
許多奇蹟的發生,都是這麼悄無聲息地,在那一個「雖未見而堅信」的心念中種下種子。
⑥ 信,是讓我們從事物中解脫的入口,也是讓我們與萬物相應的橋梁。
心若定在事上,看不到形體之外的原理;心若執於現象,就難以與無形的力共舞。
這讓我想到王陽明說的:「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信,不只是知的結果,而是行的起點。
若我當時心中無那一念信,鹦鹉即使飛來,我也會錯過那瞬間,因為我心不在當下的開放裡,而困在「尚未發生」的懷疑中。
而當我願意放下五感的焦慮,專注於內在之見,我便打開一扇門——讓那原本就存在的關係回到我身邊。
⑦ 宇宙的回應,總是從心念開始,而非從證據出現。
這也許正是成功者與平庸者的區別。
成功者之所以能見所未見,行所未行,是因為他們深知——信,不是結果的褒賞,而是路的起點。
而平庸者,總在結果確定之後才肯啟程,那麼再多的可能也不會屬於他。
我在這片刻的站立中,看清了自己多年來的「知見習性」:只有當「她飛來了」、「她落下了」時,我才信她會來。
而這樣的信,其實是一種拖延,是一種對內在神性的忽視。
⑧ 真正的創造,來自與天心同頻的信任,是不需見證的明證。
親愛的朋友,許多時候我們並不缺能力,也不缺資源,我們只是缺一份無條件的相信。
不是對事情的相信,而是對自己與道同行的相信。
這份信,是你與內在的真我結盟的證明。
當你能信自己是可以與「未顯」同行的存在,世界便會在你面前漸次展開那幅畫,像是你心之投影終於落地。
這不是幻想,而是「知行合一」的實踐——從相信到實現,不靠外力,而靠心光所指。
鹦鹉是否會飛來,也許只是時機未到,但那念「她會來」的信,已經讓我的手掌不再空虛。
我不是在等待她來,我是在與她相會。
如夜話,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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