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越来越清楚地知道,三十五岁之后,职场不是靠熬,也不是靠一腔孤勇。它更像一场没有硝烟的协同演习,比的是你有没有一个系统,能让自己从容地推进一件又一件复杂而重复的事,能在混乱的局面里,稳稳站住脚跟。这几年,我几乎对“忙”这个词有了免疫。因为太多人,天天都在忙,却越忙越累。项目堆着,邮件炸着,开会不停,但真正做成的事却少得可怜。后来我才意识到,不是能力不够,...
我从来没觉得“离职”是轻巧的两个字,尤其当它像一张无声的车票,把你从熟悉、稳定、体面的生活,拉进一段不确定的旅程。但最近几年,我身边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另辟蹊径”。他们不是逃避现实,而是某天忽然醒过来,发现自己站在一条不属于自己的轨道上,正在用尽全力跑向一个并不想抵达的终点。我记得一个朋友,北大硕士,进了一家大厂,做着人人羡慕的策略岗。她说自己最怕周一,周一的...
有些路你走得太久了,会忘记自己当初为什么出发。我坐在办公桌前,夜里十一点,批着学生交来的作业,忽然想起十几年前我在“考研楼”里翻窗而入的那个冬天。楼道冷得像铁管子,墙角的积雪还没化,我把书从包里拿出来摊在课桌上,手是硬的,鼻尖也是硬的,只有眼睛还热着。我那时候真是笃定得过分,觉得“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现在回头看,那个“他”可能早就不记得这些楼道、桌椅、...
有时我会想,如果我这辈子没大起大落,没事业高飞,也没有特别富有的家底,我会不会过得很惨。这个问题像颗钉子,钉在某个深夜,别人都睡了,我还在发呆的时候,它就自己冒出来了。说实话,年轻的时候不觉得平凡有什么问题,那时候觉得只要努力,迟早会“变得不平凡”。但年岁一天天长,现实的轮廓越来越清晰,才慢慢明白,大多数人活到最后,终究还是要面对那个最朴素的选项——不太穷,...
有段时间我特别怕打开手机,怕看到工作群里突然跳出一句“你有空吗”,怕早上醒来就要立刻回邮件、立刻动脑、立刻进入状态。那种日复一日像齿轮一样转动的节奏,压得人喘不过气。不是说我讨厌工作,而是有些时候,它像一个慢慢上紧的发条,一点点把人内耗到精疲力尽。后来朋友带我去看了《长安的荔枝》。本来也没多大期待,以为又是一部古装花活,结果看着看着哭了。不是那种情节煽情的哭...
親愛的朋友:① 人生從來不是一次成型,而是一次次選擇、一次次生長。三十五歲,對許多人來說,似乎已經是「應該安定」的年紀。可我越來越明白:生命的深意,從來不在於早早確定方向,而在於——當我們看清舊路已走到盡頭時,還願不願意放下自我認同、身分標籤,重新走入霧中,尋找那條真正適合自己的小徑。四位轉行的朋友,每一位,都曾在過往的專業中走出不錯的成績。但他們選擇停下來...
親愛的朋友:① 生命裡真正有盼頭的時刻,往往並非來自外在的升遷與掌聲,而是來自內在某一刻的覺悟——意識到,自己其實可以走在一條清明而正直的路上。年少時寫得一手好文章,也許只是一種天分的展現;可當歲月推我入一座重重規範的體制,寫作忽然變成一種責任、一種考驗,甚至是一場持續不斷的內在對話。② 我以為,只要夠努力,就能被理解。但現實中,努力往往不會直接兌現為被接納...
親愛的朋友:① 能力強的人,並非生而有術,而是凡事有法。我常在靜夜中想,為什麼有些人面對問題總是沉穩堅定,而有些人一碰風浪就驚惶失措。後來我漸漸明白,差異不在資源,也不在天賦,而在於是否擁有方法論的覺知。方法,是心之秩序。是面對混亂時,不被情緒捲走的一縷清明。方法不是冷冰冰的流程圖,而是讓人在無光之處,也能走穩下一步的腳步聲。就像走山路的人,即便摸黑,也知道...
親愛的朋友:① 這一切的起點,不是爆紅,而是一個靜靜發亮的內心。當社會的聚光燈轉向一個人,我總是想知道,在人們看見他之前,他曾如何看見自己。董宇輝離開「與輝同行」,從眾聲喧嘩中抽身,看似突然,其實他的每一個選擇,都從那場深埋於心底的對話開始。他說:「人是萬物的尺度。真正的工作,是影響人的工作。」這句話不是他說的,是他父親說的,而他父親又是從古希臘哲學書上看到...
親愛的朋友:① 一個人離開熟悉的岸,不是因為他不愛這片水域,而是他終於聽見內心深處對海洋的召喚。董宇輝的離職,看似突然,實則如月亮離開雲層,是早已注定的光照。從教室到鏡頭,從教學到直播,他像一株頑強的草,在磚縫中尋光,終於開出自己的名字。很多人說他紅得太快,也跌得太快;說他情懷太滿,也不懂商業。但當我們重看他在央視的那場演講,就會發現:他一直知道自己要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