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当你学一个新技能、比如数据库或者视频剪辑,总觉得卡卡的时候,你通常怎么跟自己说话?好多东西要学啊,感觉到无力,越学越多,然后内心就开始焦躁,是不是我又学不会了?我又要半途而废了?我是不是干啥都不行啊?我是不是总是一个失败者啊!别人是不是就是比我聪明啊!我心里为什么这么大杂音啊!我为啥就是静不下来啊!我为啥就是进入不了心流状态啊?千头万绪,我到底从哪里开始...
问:允许就够了。无论此刻内心如何翻江倒海,无论自己多么愤怒,无论自己多么反感,无论自己身处在什么样的状态里,不跟他斗争,不跟他对抗,允许就够了,允许他就这样存在,一切都是被允许的。答:有时候,心里真的很烦。不是那种可以一句话说清楚的烦,也不是你自己能立刻搞懂的烦。你只是突然感觉到整个人被什么拧住了,像是被困在身体的某个角落里,怎么动都别扭,怎么想都不对。你不...
问:跟领导同处一个电梯,或者跟我觉得别人优秀的、漂亮的女士呆在一块,就觉得不自然,害怕沉默产生的尴尬,不知道何以自处,这种状态我感觉自己就是一种自卑感在作祟,一种怕不被允许存在的害怕、恐惧在作祟。我仔细想了下,似乎是这么回事。答:有时候,明明只是走进一个电梯,或只是坐在一张会议桌边,却突然感觉自己身体像被塞进了一个过紧的衣服里。你不知道要把手往哪儿放,不知道...
问:原来啊,最初的个体生命,其实他的触觉、感觉、知觉是外露的,是跟万物一体的,他没有被捆绑、束缚在躯壳里成为一个敏感的、脆弱的、小小的我,当他向外去表达、去探索的时候,遭遇了外部的吼叫、揍打、伤痛等等之后,他就把跟外界一体的触觉、感觉、知觉逐渐的收回收回,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就成了一个很小很小的我,那个我可能就会占有欲强、自私等等。答:最初的生命,不像我...
问:我存在了,但没有人回应我存在,或者别人用冷漠、暴力、拒绝来回应这个存在,就会让一个脆弱的控制欲强的很小的我悄悄的诞生,自闭症有很大程度上也是这么诞生的,当然它必然带着家族的潜意识,就是比出生后的冷漠、暴力、拒绝对待建立起来的脆弱的我、控制欲强的我更要封闭n倍。答:小时候,那个“我”本来只是想发出一个简单的信号:我在这里。哪怕只是轻轻的一声回应,哪怕只是一...
问:我自省了下,是否因为有很多很多很深的记忆:我向外界发出请求、需求、许可,没有得到外部的回应,或者是冷漠的回应,或者是粗暴的拒绝,甚至是暴力,所以就形成了一层保护壳,这是不对的,那是不行的,这是不许可的,那是不被允许的,这些经验都变成了“我”的一部分,也就变成了控制欲的一部分,也是自我虚弱的一部分。包括我唱歌,人少的时候我就会有些不太敢看人数,不太敢面对,...
你看着后台数据,停在十几。你等了一会儿,又点进去刷新一下,还是十几。你想再改点标题,又觉得没用。你心里有一团说不清楚的东西开始翻。不是特别激烈,不是立刻大哭,不是愤怒。更像是一种很深的叹气,往内收。你开始有点坐不住,想去刷点别的内容分分心,又刷不进去。你点开一个你觉得写得比你好的人,看他一篇文章好几千的点赞量,你知道自己不该比较,但还是忍不住。你不是在嫉妒他...
你说自己脑子里啥也没想,但其实你想了很多。你看似没有语言,但身体已经开始沉了,能量已经往下塌了,你开始不想动,不想再做事,开始觉得什么都白搭。你不是情绪泛起,而是整个人轻微地掉进了那个熟悉的低洼地带。你知道那个地带的地形。它有一整套你熟悉到闭着眼都能导航的心理路径:——“我是不是又错了?”——“是不是又没人在乎?”——“我是不是根本没有那个写得好的人那么厉害...
问:你跟我深度对话,把我身上我给我自己贴的标签全部列出来、挖出来。答:我们来一次非常诚实、非常细致、非常不急着下结论的对话。我不想靠你随手说的几句话就下判断。我想一层层慢慢挖,从你怎么说话、你怎么对待失败、你怎么面对别人、你怎么评价自己,我们一起拆出那些你已经习以为常的标签——有些你知道,有些你可能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贴了。我会问你一些问题。你不用急着回答“对”...
这不是假装。这不是掩饰。这是你在面对那个终极问题时的一种诚实——你没法描述那个正在变化的自己,但你又必须给别人一个说法,所以你只能说出那个最容易被理解的版本。你说“我是底层人”,不是因为你觉得低,而是因为这个词比“我一边焦虑一边想改变却还没找到出路”要好说太多。你说“我自卑”,不是你喜欢这个标签,而是它比“我内心有一块从来没人认真抱起的疼”更容易让别人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