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地铁站,人影稀薄。一个男生背着电脑包,从末班车里走出来。鞋底被雨水打湿,脚步声空空荡荡。那是他下班的第三十九天——不是指工作,而是辞职后接了外包,为了交房租,他几乎没睡过一个整夜。那天他在笔记本上写下八个字:普通人,能逆袭吗?其实这句话,他已经问了自己十年。在这个时代,每个人都在讲“逆袭”。短视频里一堆人告诉你——只要你敢拼,就能翻身。但现实是,你拼了...
那天,我在上海虹口的一家旧书店里,遇见了一个让我印象极深的人。那是个阴天,店外的梧桐落了一地。一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的男人,拎着保温杯,坐在靠窗的位置,翻一本《哲学的慰藉》。那种专注的神情,在如今的世界里,几乎像一种“奢侈”。店主告诉我,那人每天都来,坐两小时,不刷手机,不聊天,光看书。看完哲学,就看逻辑学,看完逻辑学,就看《复杂性思维》。我忍不住问:“他是大学...
凌晨四点的风吹过城市的屋檐,窗外的灯还没灭。一个女孩坐在书桌前,喝着昨晚剩下的冷水,屏幕上闪着“今日目标未完成”的提示。她叹了口气,又点开新的任务表。旁边的闹钟滴答作响,她轻声说了一句:“等我再努力一点。”这一幕,在世界的无数个角落同时上演。人们拼命想变得更好,却又在自我拉扯中一遍遍坠落。自律,听起来像是一个闪闪发光的词,真正做起来,却常常像与自己打仗。人为...
凌晨两点的咖啡馆,灯光昏黄。一个年轻人坐在角落,对着笔记本发呆。屏幕上是同一句话——“我该不该辞职?”他已经盯了四十五分钟。窗外下着雨,雨点敲在玻璃上,像在倒数。他拿起杯子,又放下。那一刻,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不是怕输,而是怕看不清路。看不清路的时候,往往不是因为天太黑,而是因为脑太窄。有人说,人与人之间最大的鸿沟,不是出身,不是财富,而是认知。听起来抽象,但...
凌晨三点,杭州的街灯亮得有点刺眼。出租车司机打着哈欠问我:“小伙子,你这是加班完?”我愣了一下,笑笑说:“算是吧。”其实我不是刚加班完,而是刚从公司天台下来。一个人坐了两个小时,看夜空一点点被晨雾吞掉。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喘口气了。 我在想,那些看起来越来越有出息的人,他们是怎么活的?是更聪明吗?还是更幸运?或者,只是比别人更早看清了一...
凌晨两点,城市的灯早已稀稀落落。出租车在雨夜的街口停下,一个年轻人低头刷着手机,屏幕上是那句熟得不能再熟的话——“希望你快乐”。可他突然笑了,轻得像叹息:“快乐啊,好像越来越难了。” 这句话,我听过太多遍。来自加班的白领、焦虑的家长、失恋的学生、创业失败的人。他们都在问一个问题:为什么幸福,变得这么奢侈?心理学家蒂姆·博诺在《幸福的科学》中写过一句话:“幸福...
那天傍晚,暴雨刚停,一个中年男人站在天桥上抽烟。烟一根接一根,脚下是堵得动弹不得的车流。他盯着远处的红灯出神,忽然笑了一下,嘴里嘟囔着:“我今年四十七岁,怎么越活越没劲?”他身后,一个穿校服的男孩匆匆跑过,鞋底拍打着水面,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他裤脚。那一刻,他忽然有点羡慕。不是羡慕年轻,是羡慕那种——眼里有光的样子。光是什么?不是年纪小的时候才有的。它藏在你还在...
那天,我在地铁上看到一个女人。她穿着藏青色西装,手里拎着电脑包,脚边放着半杯喝剩的美式。她的眼神像是刚经历一场会议——平静,却透着一丝被掏空的光。列车晃动,她低头,看着手机上一个备忘录:“买菜、回邮件、提交方案、接孩子、看牙医、回复客户……” 她叹了一口气,屏幕自动锁上,黑色的反光里,露出一句像是自言自语的话:“我真的太累了。”那一刻,我突然觉得,那不是她一...
凌晨三点,北京西郊的风冷得像刀。罗永浩刚下完直播,脱下那件皱巴巴的黑衬衫,整个人靠在沙发上,喘了口气。助理递来一瓶水,他摆了摆手,笑着说:“再来一场也行。”没人接话,只有机器的散热声在夜里嗡嗡作响。那一刻,他像个还没下场的战士。屏幕另一头,几十万人还在刷弹幕:老罗,牛逼。有人在嘲笑,有人在心疼,有人只是单纯地好奇,这个负债六亿的男人,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他也...
那天深夜,地铁末班车快要进站,一个女孩还站在闸口前发呆。手机屏幕亮着,是一句未发出去的留言——“我是不是太情绪化了?” 她删了又写,写了又删。有人从身后匆匆经过,风掠过她的发梢,她忽然有点恍惚:为什么自己每天都在练情商,却越来越不开心?其实,她不是个例。太多人以为情商,就是会说话、会做人、让别人舒服。可这种“舒服”,往往是以自己为代价的。你压抑、你迎合、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