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阁日记

管人的本质,就是管理情绪

凌晨两点,北京东四环外的路灯只剩孤零零一盏。冷风一吹,街边的共享单车叮当作响。程远坐在车里,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方向盘。白天他刚对一个下属发了火,理由是报告拖延。那女孩哭着说:“我真的尽力了。”他沉默了一阵,甩下一句:“尽力没结果,有什么意义?”那一刻,他觉得自己赢了。但奇怪的是,回到车里,他第一次有了强烈的失败感。他开始怀疑,自己到底在管什么?在管事,还是在管...

我见过情商最低的行为,就是不停的讲道理

那天,我在机场看到一幕。一个男人,三十多岁,西装笔挺,手里提着文件袋,神情焦躁。电话那头似乎是客户,他压低嗓子,说了一句:“我不是没道理,是他们太不讲理。”挂掉后,他狠狠地叹了口气,表情像极了无数“讲道理讲到崩溃”的人。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情商最低的行为,就是不停地讲道理。你发现没有?越想讲道理的人,越容易被气个半死。越想说明白的关系,反而越走向崩溃。因为人...

知退。该进的时候进,该退的时候不留恋

那天早上,雨下得细碎。天色灰暗,街边的早餐摊飘着油条的味。林哲坐在车里,手指敲着方向盘,心里乱成一团。手机屏幕上跳出一条信息——“人力资源部通知:因组织架构调整,部分岗位优化”。他盯着那几个字,忽然笑了笑,像笑别人,也像笑自己。三个月前,公司刚让他带新项目,他以为是信任。现在他知道,那只是最后一块遮羞布。他没有立刻下车,窗外雨水顺着玻璃滑下来,像一场温柔的审...

别让过渡变成归宿:警惕低门槛工作的惯性陷阱

凌晨四点,快递分拣中心的灯亮了一整夜。机器轰鸣,皮带在转,空气里混着纸箱、汗和灰的味道。刘子豪弯着腰,一箱箱往传送带上抬货。手掌磨出茧,腰上贴着暖宝宝。他不敢停,因为停一会儿就会被人催。他三十岁,干这行快四年了。起初他说只是“临时顶顶”,后来一年又一年,时间像漏水的桶,滴得没声。那天他看着工友说:“我本来想先干个过渡,结果一过,就是四个冬天。”这句话平静得像...

将来,你判断自己是不是在混日子的时候,不仅要看自己是不是很努力,还要看,你是不是在一个有未来的事情上努力

那天是个阴天,风吹得有点冷。地铁口的保安在打哈欠,楼下早餐铺的老板在冲豆浆。林骁站在天桥上,看着早高峰的车流,忽然冒出个念头——他好像每天都在重复昨天。六点半起床,七点半挤地铁,九点打开电脑,回复一堆无关紧要的邮件。下班的时候,脑子空得像白纸,但身体累得像压了石头。他对自己说:我很努力啊,可为什么我还是觉得自己在原地打转?努力这件事,有时候比懒惰更危险。懒惰...

一份工作中,如果个人经验没太有价值,即使赚得多,这份工作也是危险的

凌晨三点的街头,灯牌还在闪烁,烧烤摊的铁网上冒出一股油烟味,混着酒气和夜风。林浩坐在摊边的小马扎上,双手抱头,面前的手机还停在那行冰冷的数字——月入三万。三万,不低,可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旁边的朋友在吹牛,说自己要去海南做短视频,他笑了笑没插话,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他赚得越多,越像被困在原地。林浩是网约车公司的数据专员,每天要处理几千条订单记录、几十个表格。...

穷,且不是暂时的穷,而是在可见的未来里都穷

凌晨四点半,县城的菜市场还没亮灯,地上结着一层薄霜,张国清把手伸进麻袋里摸了一把蒜苔,指尖被冻得生疼。他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卷闸门,上面贴着一张褪色的租铺转让,“可谈”。他没去谈,拿起秤,挂上砝码,心里盘算着今天要卖到几点才能补回昨晚落空的那一单。手机震了一下,是银行的还款提醒。他没打开,嘴里吐出一口白气,说了句听不出情绪的话:“今天别下雪。”他害怕雪,不是怕...

我月薪只有6000,但真正让我焦虑的根本不是月薪6000

那天晚上,下班路上,我打了一辆滴滴。那是个有点冷的夜,北京的风像刀子一样刮脸。司机四十多岁,戴着个灰色鸭舌帽,神情很疲惫。我一上车,他看了看导航,叹了口气,说:“兄弟,今天又是个长单。”我笑笑,说:“挺好啊,长单赚得多。”他苦笑了一下:“长是长,可油费、平台抽成、租车钱一扣,还剩多少?”一路堵车,我就和他聊了起来。车开到国贸立交那会儿,他说他每天早上七点出车...

你的2019学习计划,注定还是会失败,这可咋整呢?(干货)

那年冬天,北京的风割人。凌晨两点,王岚还在电脑前改她的“学习计划表”。她点着笔记本上的格子:英语六级、产品经理课、时间管理、读书打卡、早起跑步……每个格子都被涂得密不透风。她盯着屏幕笑了笑,像是在说服自己:今年,我一定行。可两个月后,她的课表文件被塞进文件夹最底下,再也没打开过。那一年过去得很快,她没拿到六级证,也没升职,只多了一层疲惫。她说:“我每天都在学...

毕业第4年赚到第一个100万:我的所有逆袭,都是写作能力带来的

凌晨三点,出租屋的灯还亮着。电脑屏幕上是一片白茫茫的文档,光标闪烁,像是在催命。他已经删改到第七遍,手边那杯咖啡凉了两次又被重新加热。窗外的城市彻底睡了,而他还在反复琢磨一个标题的节奏感。那一年,他刚从一份让他厌倦的销售工作里逃出来,工资三千八,连请朋友吃顿饭都得算计。他说,写作是他最后的退路,也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出路。没有人一开始就知道,文字能值多少钱。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