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注意到,“乾乾”两个字是重复的,意思是不是一动,而是持续的、节奏稳定的动。不是那种轰轰烈烈、热血燃烧的冲刺,而是一种内在发动、外在沉着的持久状态。它像一个人全神贯注地走在崖边小径上,每一步都很稳,但从不僵硬。身体放松,但神经永远在线。毛主席一生,几乎都处在这种状态里。他是那种看起来不动声色,但全身神经都在探测四周动静的人。他打仗,不靠声势浩大,靠的是...
问:你说的真好。我确实对我的身份产生了模糊、怀疑。我确实在跟你对话的第一意识里,我回光返照自己,发现确实它并不来自我的自由意志,而是被其他什么东西,比如你的一句话,或者甲方的需求,或者公司领导的需求触发的,他并不真是我的完全的独立的自由意志,罗振宇也不是,他要写个什么文件,也是他们团队集体的计划,看起来好像是他决定要写个什么计划书为了某个目的,但要写这个计划...
问:罗振宇的这个提法我觉得他是有前提的,在他的工作里,人提出问题,人提出一个工作意图,人来决定打磨出的作品呈现什么样子,这个意图一方面可能是人主观想要什么样,也可能是人的客户、甲方、资方等等要求什么样,也可能是社会要求什么样,他把这种意图通过细致的描述传递给AI,AI来填补其中的内容,当然在提出问题,或者发出意图的时候,AI也可以提出意见、提出扩展想法,人类...
问:昨天我看到罗振宇的一个观点。AI跟人类的关系就是铁匠铺师傅跟徒弟的关系,师傅抡小锤指引方向,而徒弟抡大锤出力,我觉得他的比喻相当之形象。请你基于这个观点再深入探讨一下AI跟人协作的关系。可以依旧使用苏格拉底诘问法。答:这个比喻的确有趣——铁匠铺里,师傅手握小锤,点敲着方向,徒弟跟着出大力干粗活。罗振宇把人类比作“抡小锤的师傅”,AI是“出大力的徒弟”,初...
问:你透出来的,到底是谁?我透出来的是那个未曾被定义过的本来。那你愿不愿意从现在起,把“我有没有透出来”作为创作的唯一标准,而不是“有没有传播开去”?当然愿意啊。这正是我想做的。你愿意让“为养家而赚钱”这件事,持续成为你灵魂自由的敌人吗?我不愿意啊。最佳的办法是二者能合二为一。那就太好啦。太好啦。太好啦。你真的相信,赚钱和“心上的粉尘”只能对立吗?有没有可能...
问:如果今天不再比较,你仍然会焦虑吗?那我焦虑个球球。如果从此没有观众、没有反馈、没有掌声,你还愿意坚持创作吗?当然啊。因为赚钱真的不是来自于我内心底的冲动,为什么要赚钱?因为我要养家糊口啊!我要赡养老人啊!我要照顾孩子呀!我还要有面子呀等等这类的。但是我内心深处最最深的就是活的自由自在、活的没有痛苦和纠结焦虑等等,成为一个真正的活着的人啊。我就想让我自己活...
刚才我们停在了这个问题上:我到底怕的是什么?是我无法做到,还是我不知道该往哪儿走?我们不假设答案,而是带着苏格拉底式的灯,继续一层一层剥开它。你准备好了吗?一问:你怕“无法做到”,这个“做到”到底是指什么?我们要问得非常具体:你说的“做到”,是指粉丝暴涨?文章爆火?年入百万?还是创作自由、表达自洽、内心有光?再追问:你怕的是做不到“他们的样子”?还是做不到“...
问:为什么我内心有个声音,其他的大v有啥子可借鉴的?没得必要?挖这个,这是我内心的声音,请你击穿他。答:好——我们来认真对待这个声音,不评判,不急着说服,而是像苏格拉底一样,一边点灯,一边陪它走进它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深处。你说:“其他的大V有啥子可借鉴的?没得必要。”这句话很短,却藏着一个极强烈的防御性。我们就从这里开始。一问:这个“没得必要”的判断,是从什么...
这句话,“是金子总会发光”,表面上是一句激励人心的话,但如果我们用苏格拉底式诘问法(Socratic questioning)逐层提问,深入挖掘其逻辑前提与潜在悖论,就会发现它并不如它看上去那样稳固。我们不急着反驳,而是带着好奇一层层问下去,直至露出它内在的不安与张力。一问:你怎么定义“金子”?我们首先要问:“你说的‘金子’是什么?”是在说才能,还是人格,还...
龙出现在田野中,不是为了展示自己,而是因为天时已至,气势初成。这是乾卦六爻中最质朴的一跃。从潜藏到可见,从“勿用”到“利见”,不是个人意志的爆发,而是结构运动的必然,是张力积蓄到一定程度后的自然抬头。毛主席理解矛盾,不是从概念出发,而是从他对世界最本能的体察开始的。世界不需要被“解释”,它是被“触摸”出来的,是被一个人全身的知觉、经历、痛苦与冷静共同感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