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杭州的街灯亮得有点刺眼。出租车司机打着哈欠问我:“小伙子,你这是加班完?”我愣了一下,笑笑说:“算是吧。”其实我不是刚加班完,而是刚从公司天台下来。一个人坐了两个小时,看夜空一点点被晨雾吞掉。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喘口气了。 我在想,那些看起来越来越有出息的人,他们是怎么活的?是更聪明吗?还是更幸运?或者,只是比别人更早看清了一...
凌晨两点,城市的灯早已稀稀落落。出租车在雨夜的街口停下,一个年轻人低头刷着手机,屏幕上是那句熟得不能再熟的话——“希望你快乐”。可他突然笑了,轻得像叹息:“快乐啊,好像越来越难了。” 这句话,我听过太多遍。来自加班的白领、焦虑的家长、失恋的学生、创业失败的人。他们都在问一个问题:为什么幸福,变得这么奢侈?心理学家蒂姆·博诺在《幸福的科学》中写过一句话:“幸福...
凌晨三点的风,从江边吹到城市最深的街角。便利店的灯还亮着,一个男孩趴在柜台上打瞌睡,外卖员推门进来,头盔没摘,肩膀全是灰。收银的小妹递给他一瓶水,他笑笑,说今天已经跑了三十六单。没赚多少钱,但总比闲着强。窗外的广告牌闪着光:“多赚一点,就能过上更好的生活。”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这城市的所有灯,都在提醒我们同一件事——别停下,哪怕你已经累到不想呼吸。可问题是,我...
那天傍晚,暴雨刚停,一个中年男人站在天桥上抽烟。烟一根接一根,脚下是堵得动弹不得的车流。他盯着远处的红灯出神,忽然笑了一下,嘴里嘟囔着:“我今年四十七岁,怎么越活越没劲?”他身后,一个穿校服的男孩匆匆跑过,鞋底拍打着水面,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他裤脚。那一刻,他忽然有点羡慕。不是羡慕年轻,是羡慕那种——眼里有光的样子。光是什么?不是年纪小的时候才有的。它藏在你还在...
那天北京的天有点灰,空气里像混着细碎的尘土。中关村的普天大厦灯光还亮着,一层又一层,像无数创业者燃烧的心脏。优酷和土豆的并购签约仪式刚结束,王微在现场微笑,笑得礼貌,也笑得疲惫。不到半年,他辞职,带着那句“每个人都是生活的导演”离开了,像许多中国式创业故事的尾声一样,体面而寂寞。后来他再没回来。那一幕,像是给后来无数创业者提了个醒——被收购后的命运,往往不是...
那天,我在地铁上看到一个女人。她穿着藏青色西装,手里拎着电脑包,脚边放着半杯喝剩的美式。她的眼神像是刚经历一场会议——平静,却透着一丝被掏空的光。列车晃动,她低头,看着手机上一个备忘录:“买菜、回邮件、提交方案、接孩子、看牙医、回复客户……” 她叹了一口气,屏幕自动锁上,黑色的反光里,露出一句像是自言自语的话:“我真的太累了。”那一刻,我突然觉得,那不是她一...
凌晨四点的风,吹在脸上有点凉。街灯下,一个男人在报刊亭前停了几秒,翻开一份旧报纸,标题是三年前的新闻。那年,人们在讨论“熬”,说那是时代的底色。如今三年过去了,风向还没变。不同的是,人心开始有点麻。那一刻他忽然明白,未来两三年,真正的考验不是快,而是活得下去。我认识这个男人,他叫韩峻,45岁,民营企业主。前两年,他的公司主营出口,疫情一来,订单断崖式下跌,他...
凌晨三点,北京西郊的风冷得像刀。罗永浩刚下完直播,脱下那件皱巴巴的黑衬衫,整个人靠在沙发上,喘了口气。助理递来一瓶水,他摆了摆手,笑着说:“再来一场也行。”没人接话,只有机器的散热声在夜里嗡嗡作响。那一刻,他像个还没下场的战士。屏幕另一头,几十万人还在刷弹幕:老罗,牛逼。有人在嘲笑,有人在心疼,有人只是单纯地好奇,这个负债六亿的男人,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他也...
那天深夜,地铁末班车快要进站,一个女孩还站在闸口前发呆。手机屏幕亮着,是一句未发出去的留言——“我是不是太情绪化了?” 她删了又写,写了又删。有人从身后匆匆经过,风掠过她的发梢,她忽然有点恍惚:为什么自己每天都在练情商,却越来越不开心?其实,她不是个例。太多人以为情商,就是会说话、会做人、让别人舒服。可这种“舒服”,往往是以自己为代价的。你压抑、你迎合、你小...
那天夜色沉得像一口深井,洛杉矶的天被雾气压低,城市的灯光被掩在灰尘里。马斯克坐在办公室里,手指在桌面轻敲,节奏像心跳。他刚刚卖掉贝宝,账户里有1.8亿美元。他盯着屏幕上的火星照片,问自己一个没人问过的问题:NASA为什么还没去?他翻遍了NASA的官网,却发现他们连计划都没有。那一刻,他笑了,笑得几乎有点狂。他说:“那我来吧。”没有背景,没有航天经验,没有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