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真正能把一件事做成,多半不是因为他聪明,也不是靠外在条件好,而是因为他心里有一点定。那种定,不是咬牙坚持,也不是死扛着不动,而是一种沉进去、沉得住、不急着反应、不怕等一等的状态。这种状态古人叫“贞”。贞的字形里带着“贝”,是稳定而可持久之物。贞久了,就固。固不是刚硬,而是一种不容易被外力牵着跑的内在稳。生活里最常见的,是你看一个人什么事都能做两天热三天...
“贞固足以干事”,讲的是一个人在内心有定、有守、不随境转的状态下,才真正有能力把事情办成。它并不是说一个人要执拗、固执,而是说他得有一股不被外境轻易撼动的力量,能在浮躁、动摇、诱惑中守得住自己的方向和初衷。在生活中,这种“贞”往往不是通过大张旗鼓的宣誓体现出来的,而是藏在一件一件看似不起眼的小事里。比如说,有位年轻人考上了冷门专业,周围人都劝他转系,说那不热...
利物,就是利他之心,对他有利。而和义,就是恰到好处。这个理解已经抓住了“利物足以和义”这句话的核心骨架:利物,是出发点,是一颗为他人、为万物着想的心;和义,是结果,是那种行事恰到好处、不多不少的节度感。但如果只停在“利他”与“恰当”这两个关键词上,还稍欠一些肌理感。因为生活中的“利他”,如果没有对整体节奏与时机的感知,很容易过度用力,反倒弄巧成拙;而“恰到好...
“利物足以和义”这句话,讲的是一个更深层的道理:当一个人有能力去利益万物、去成全他人时,他就有可能真正做到与“义”调和。这里的“利”,不是功利,不是牟利,而是对整体生命系统的有益之举;而“和义”,也不是做一个道德上的好人,而是在关系、事件、选择中,能够自然生出合宜与适度,让事物不违其理、不失其时地向前走。你看一个家庭中,若有人擅长做饭,喜欢照顾人,每到饭点就...
一个真正的嘉会,往往不是在计划好的日子发生的。不是那种摆好餐桌、准备台词的仪式场合,而是在人心刚好松弛下来、彼此不再掐着计算器过日子的时候,自然而然地聚在了一起。嘉会这个词,本身就带着一种温润的节奏感。它不像“聚会”那样中性,也不像“宴请”那样有目的,它像是一种天时地利人和的感应。当人和人之间,愿意放下争高争低的心,少一点“我想要什么”,多一点“我们在一起就...
“嘉会足以合礼”,看上去是一句很古的儒家话,却不是离人太远的东西。它说的是——当人们真正聚在一起,心是温和的,气是和顺的,那么自然就会生出一种得体的、让彼此都能安身立命的节律,这种节律,便是“礼”。很多人误会“礼”是拘束,是规定动作,是仪式感强的东西,但真正的“礼”,其实是一个空间,是一个在人与人之间可以共处、不刺伤、不压迫的秩序感。而“嘉会”,就像是一群人...
在一个深夜,孩子终于睡了,厨房的灯还没关。父亲站在那里削苹果,动作慢而沉稳。他今天被老板批评了一整天,回到家也没有好脸色可给,但他没说一句重话。他只是做着一些没什么人会注意的事——洗碗,擦地,关窗。他脑子里啥也没想,只是觉得该做这些,就去做了。他并不知道这叫“君子”,也没读过《中庸》。可那一刻,他的身上就有一种让人安心的东西,像一条慢慢流过的河。君子是什么?...
“君子体仁足以长人”,这句话出自《中庸》,字面意思是:君子能够实践“仁”,足以教化、引导他人。这句话看似平常,实则揭示了古代儒学中对人格力量、道德修养与社会影响的三重统一。我们若想真正读懂,需要把“君子”“体仁”“长人”这三个词还原到活生生的人与事当中,才能触摸到其中的温度与力量。君子,并非简单意义上的“好人”或“有修养的人”,而是一种内外兼修、能够在天地之...
问:听着孩子大嗓门的在他们屋子里玩游戏,我心里一阵抵触、反感升起,明明身体不舒服,游戏放不下。所以心里就产生了想法,我不去说他、干预他,但今天的大语文得听了,他妈妈本来说的每天听一节,这几天都没听,那从今天开始,明天,后天都得听,今天一节,明后天各2节,把5月1日、5月2日每天的补起来。我也不管他到底学多少,就是为了让自己心理平衡点。身体原因游戏一天都不能落...
有时候,控制并不是一个决定,而是一种早就写在身体里的反应。孩子说要玩手机,胃还没好,就又吵着要去朋友家。我心里起了情绪,脑子里已经闪过了好多句评判——“前天吃火锅你吃成那样,才刚拉完肚子,你还不消停?”但我没说出来,我只是看着他拿起手机的背影,觉得有点不情愿、又有点心软。我没有阻止。我在练一种新的方式:不控制。可是所谓“不控制”,并不等于不在乎。身体里的反应...